让故事重返空间——依万·道格拉斯的数字化设计Let Story Back to Space
当我们把太多的目光投向当代先锋派建筑、设计师们所采用的构建技术和数字化生产工具时,通常会忽略建筑的视觉语言和嵌入表面之间交流作用的重要性。而他们所创造的这种接触和交流,恰恰真实地存在于人与空间、内部和外部、开放和隐私,人工和自然之间。集建筑师、室内设计师同时又是教授等多重身份于一体的依万·道格拉斯(Evan Douglis)将计算作为基本的空间单位,将电脑作为让故事重返空间的一种方式。 对一些设计师而言,钢铁和玻璃在部分意义上代表着某种真实,因为这些材料通常是未经修饰的;其他的设计师则反对,他们表示,装饰、建筑或其他都将人类文化的记忆向前推进,而如果我们减少了花边的修饰,就是冒险丢掉了以那些更多元化设计为主的记忆片断。后者则包括依万·道格拉斯(Evan Douglis),所不同的是,他以常用的数字化方式,精心为空间建构出装饰和图案。总体来说,道格拉斯将设计与他正在进行的三个主题调查联系起来:第一,构造和装饰的重组;第二,单一物体中的模块性和标准化及多样化的协调;第三,在建筑体中的模仿和组织特征。 结果是,道格拉斯证明了在设计的创造性阶段也可以使用数字技术,而不仅仅是在实现设计的过程中。这样做,才不会把手工、配饰、情感和人的因素从设计过程中排除出去。另一方面,他的数码设计成功地将矛盾调和在一起,在平静之下潜伏着运动的色彩。比如,那高亮的表面色彩处理使人忘却了沙化和切割处理所消耗的时间;而缺乏和冗余同时也存在于复杂的作品之中。 在一个名为Helioscopes的展览中,道格拉斯使用白色的汽车漆来渲染这一展示的色彩缺乏,这是一种和展览主题——日本幻想旅馆的高度饱和色调有着强烈反差的对比。日本幻想旅馆是为那些按小时租用旅店套房以寻求梦幻感觉的人们进行设计的。道格拉斯让一个螺旋状的形态组成整个展示空间的中景,就好像巴罗克乐器一样,使参观者进入以后就如同通过电影胶片一样来理解酒店的内部结构。“这是一个巨大的工业化设计对象,”道格拉斯指出。这一螺旋体在铸成之前用一个15片的模具覆盖起来,构成三个4.5米宽的玻璃纤维空间。其下半部分从地面拔起,使螺旋一直延伸到距离天花板3.8米处。这一螺旋同时作为家具的元素,具有自己的循环模式,吸引参观者们来到其洞穴一样的入口处,而每一个入口都有一个小型的LCD液晶屏。参观者的头部进入螺旋之后就带来了一种隐私环境的错觉,虽然其身体仍然在可见的外部。通过这样的一个近似雕塑的设计,道格拉斯试图解决如何将梦幻旅馆这一主题通过语言以外的其他方式包装到一个空间实体中去。在理想状态下,他希望用一种互动的外表来包装它们。 此外,在Jean Prouvé的作品回顾展中,道格拉斯采用柔性钢板以光滑的木球为模板制成的变形球为衬底,在参观者的脚下围合成一个展示界面。这就像是在一处不完整的“房间”里,其地面漂浮在展馆的地板之上,呈肋条状排列,甚至构成了“房间”的墙体。它向观众们传递了这样的一副画面:一滩浅水,在暴风雪的肆虐下激荡,继而被冰冻,水的表面通过运动趋势的暗示,体现出狂暴的一面。看上去水流动得很快,从而促使观众把视线都集中在静态的实物作品上。事实上,这个波纹状表面是由16个子模块构成的,每一个子模块又都包含了许多小的瓷砖。通过将一系列电脑数值控制生成的算法和拓扑驱动的模式化瓷砖链接在一起,构成了自动编织和自发生长的效果。每一个瓷砖都有其共同之处和不同之处。道格拉斯为展览系统编写的那种动态计算规程以一种非常直接的模式来表达其希望对参观者参与到展览平台中产生可观影响的愿望。因此,当参观者通过展览馆的过程中,整个展示背景墙面看上去似乎在不停地变化,即使人们意识到这一结构只是由计算机生成的单一模块重复构建而成的。这一设计实际上是在有意摒弃那种固有的高贵感觉,使展览本身发掘出了参与者,随后二者进入了一种沉默的对话状态。同时,也使相关的理念更易于为人所接受,从而使得作品向人们讲故事的能力更强了。 对于自己的设计,道格拉斯有一番独到的见解和设计思想: 让我们听听哥伦比亚大学建筑系系主任同时本人也是著名建筑师的伯纳德·曲米(Bernard Tschumi)是如何评价道格拉斯的设计的: 南加利福尼亚大学建筑学院院长同时又是著名建筑师、评论家和作家的彼得·则尔纳(Peter Zellner)这样评论道格拉斯的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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