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沉默寡言的结构工程师和浮躁的建筑师
从大学建筑系毕业已经十几年了,当今天终于有机会透过ABBS来透视国内的建筑教育时,令我感到惊奇的是,与十几年前一样,建筑系的学生们似乎更加沉浸于海外的建筑文化和理论中,而搞建筑理论的也丝毫没有降低对后现代建筑理论的热忱,并又开始热衷于新兴的解构主义。 对连自己亲眼见都没有见过的,西方建筑师的作品连篇累牍的浅析,以及那些操着半生不熟,类似记号学,拓扑学的含糊不清的语言,写着半哲不学,令人云里雾里,像老太太的裹脚布似的又臭有长的论文,都在告诉我时间好像停止在一九八零年代。这意味着建筑文化的“繁荣”吗? 令人费解的是,专心于建筑结构设计,应该是更加科学,更加理性的结构工程师们,为什么却如此的沉默,又如此的少言寡语!为什么不对着那些夸夸其谈的所谓建筑“精英”们的屁股,狠狠的踢上一脚,让他们清醒些呢? 毫无疑问,结构工程师与建筑师是两个不同的行业。但是,新时代的结构工程师已经不仅仅只是建筑师的左膀右臂了,他具有独立的艺术修养,在建筑设计领域有着比之从前更加广泛的活动范围。他与建筑师是平等的伙伴(Partner)关系。 Peter Rice,曾先后是世界最著名的建筑结构Group,英国的OAP及RFR最主要、最优秀的成员之一。他在自传里是这样定义建筑师与结构工程师之间的区别的,建筑师着眼于对建筑的创造。而结构工程师则瞩目于具有革新性的,探求事物本质的方法。Peter 在下文中又这样解释道:建筑师与艺术家一样,他的创作源于个人的动机。于此相反,结构工程师在面对一个问题的时候,则是在考虑如何将构造体以及建筑材料或者是人为要素以外的更加本质的东西变换成可视的形态表现出来。结构工程师对结构材料的认识往往胜过建筑师。而Peter Rice正是这么一位能够毫无造作的直视建筑构造材料的本质,并且可以将其加以自由、明了表现的非凡的结构专家。 悉尼歌剧院、蓬皮杜文化中心、休斯顿梅尼尔收藏美术(MenilCollection)、巴黎德芳斯新凯旋门的网架天棚、卢浮宫改建、以及最近的日本关西国际机场等都是Peter Rice参与的构造作品。与他携手的建筑师中,Renzo Piano 、Richard Rogers等更是座上客。 Peter Rice喜欢读诗,也喜欢写诗。他喜爱哲学,爱好赛马,喜爱野生花草并醉心于葡萄酒和威士忌。他还是QPR狂热的球迷。意大利建筑师Renzo Piano是这样形容Peter Rice的:他,简直象是在闭着眼睛弹钢琴一样进行构造设计.....,他是一个能够深刻地理解结构的本质的人,他在黑暗中思考着超越可视之物层次里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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