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设计从阳光空气开始—余平
摘要: 余平:各位专家、各位同行大家好!我是余平,来自于西安,今天我讲的这个题目是室内设计从阳光空气开始,副标题是瓦库实践,我从80年代开始做了二三十年的室内设计,就在近七年把设计集中在一个点上,就是把我对室内 ...
余平:各位专家、各位同行大家好!我是余平,来自于西安,今天我讲的这个题目是室内设计从阳光空气开始,副标题是瓦库实践,我从80年代开始做了二三十年的室内设计,就在近七年把设计集中在一个点上,就是把我对室内设计方方面面了的一些思考,设计是为什么?设计和商业的关系?实用的关系、商业的关系,这些问题都集中在一个点上,通过一个很小的设计,或者叫做瓦库,把我这几年的设计实践经历给大家描述一下,希望大家指正。 一、瓦库,它是一个喝茶的地方,是一个商业空间,是一个茶馆。在寻找自己设计方向的时候,我想有一个目标、要有一条线,线要有一个起点,这个起点我选择了阳光与空气,一切从阳光空气开始。 在我的实践里头的这个设计,我的口号是“要让阳光照进,空气流通”,我做出: 1、打开窗子,因为只有把窗子打开(我说的这个阳光是自然光的意思)自然光才可能进来,空气才能够流通。我们对窗子有一个模糊的理解,现在建筑师给我们留下的设计很多是没有窗户的,尤其是商业空间,差不多50%以上,留下的是一块玻璃、玻璃幕墙是可以看到外面,是一个可视的隔离。 窗子的意思,我想是我们老百姓都能够明白、最简单的,它实际上是可以看到外面,并且可以被打开,是一个可以呼吸的隔离。 2、重新认识吊扇,被美国人发明已经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一个工业产品,伴随我们生活很多年,但是我们现在把它边缘化了。这个东西是一个科技的产品,但是我们在用是过去没有空调之前是把它作为一个纳凉的工具,现在有了空调可以用人造的东西,我们人现在什么都可以造,气温也是一样。这时候的吊扇,我们可以把它重新请回来。吊扇不仅仅是纳凉的工具,实际上是最简单的一个技术,最方便的一个设备工具,让我们的空气能够循环流通起到吐故纳新的作用。 在瓦库里头我很坚持让阳光照进、空气流通,一定要有窗子,我们在选址的时候看见了这样一个现象,在中国不管是首都,还是各个地方、县城,住家是有窗户的,后面的大楼是有窗户的,而商业空间都是一个干净落地玻璃,给人留下很现代、很简约的东西。但是和我的想法,觉得我们作为一个室内设计师有追求阳光空气的坚持,我首先做的工作是选最大化的房间有窗户的可能,他的落地玻璃我改成可以开启、可以呼吸真正意义上的窗户,所以这是在选址。 这是一个瓦库,是用瓦做的一个茶馆,这里面的文化性等东西,实际上我考虑一点点,也不是很多,主要还是围绕打开窗子这样一个主题,不管它是一个平层,还是高层的,我可以用不同的东西,可以用瓦、可以用砖头,或者是其他的材料。但是有一点是很明确的,一定是可以开启的窗户,每一扇都是面向着阳光、空气。 对待窗户我觉得是设计的一个重点,我们对待窗户可以多留一些时间、多留一些笔墨给它,多动些脑筋,装饰等一切无所谓,主要是光的来源,吐故纳新空气的流通,只要恰当的,对光的空置、冷暖的空置是有科学性的,只需回到生活最基本的东西。 这里面有一个白色的窗帘,窗帘的方法一个擀面杖插在那里用一下,用一些小的技巧,就完全可以结束这一部分了。相互之间的空间因为有了窗子所以才变得比较生动了,我觉得这个窗子如果说建筑是有灵魂的,它有精神、灵魂所在,那么就会人一样,人的眼睛是心灵的一个窗口,窗户就是建筑的生命的窗口,我们可以坐在室内看见室外,把课外可能带给我们美好的东西可以看到,我们也可以从室外透过这个窗子看见提供给人们一个经过设计的空间。 所以它就像人的眼睛一样,你看到一个人、见到一个人,不管他是什么种族的,穿的什么样、但是他的眼睛可以告诉你很多很多东西,他的智慧、他的性格,还有他在想什么,都可以通过眼睛来看清楚。我们有了窗户之后,同样是这个建筑可以通过它似乎能够感知到这个空间是我们要的。 窗子打开让眼光照进,让空气流通,是一个设计的主旨。我在设计这个门的时候想起了我们传统建筑的亮,像筒子门一样的老建筑,门的上头留下这样一个窗口,让进来的空气能够循环,所以它自然而然形成了门的一个独特设计。这里面没有想太多平面、艺术、文化,就是想应该留下一个窗户,让空气、阳光能够过来,让这个光从一次光源,如果我们临窗的地方是一次光源,往往我们面对的设计的大的空间,房子难道不管它了吗?我们也需要顾及让整个空间都能够分享到阳光与空气,这么一点点的光就可以代替若干盏灯的照明。这个地方间接用瓦的摆布,让光从瓦的中间透射出来,使得二次空间在没有灯的情况下同样让我们可以正常去的工作,通常在不同的环境中享用。 这是一个走道,口这边是一次光源的地方,对面是窗户,这些光是用不完的,我们把这些光借过来,借到这边来,透过这个隔离,然后让光进到这样的空间里去,同时我们在这里也选用了颜色,尽可能的让主体为白的颜色,刚才尹思瑾老师讲的非常专业,她讲的光的应用,反光是非常非常重要的,我们自然光得来是不宜的,要珍惜它,珍惜它是靠它的反馈、回馈。这个反射光也起到了这样一个作用。 这是一个平面图,是我在洛阳做的瓦库的设计,第一件事把可能性的窗户、建筑好好的窗好好的利用,建筑立面用玻璃封死的地方我给它打开,让所有的空气、阳光,红色代表了自然光,蓝色代表了空气,光进来这是一次,透过我给它留下的玻璃光可以进去,空气可以通过门的上亮进去,在这里形成了这样一个对流的关系。在中间的地方常常在我们的设计中会遇到问题,会把这个面积最大化的利用,我觉得应该牺牲掉这么点点地方,然后把这样一个最珍贵的地方让给了阳光与空气,让空气可以在这里运动起来。 这是刚才中间的部分,我们看到阳光是可以二次光过来,空气通过窗或多或少的进来,在这个远离窗户的地方怎么办呢?我想办法空气进来了,他的质量和前面的一次空间亮化已经不同等同了,我们尽可能进来的东西都不要衰减掉,能够在窗户再过一次。我根据中国传统民居调角屋的方式离开地面,让气流从底下的水面穿过,空气流动是由低向高,使得这样一个内部的设计比较棘手、比较头疼的一个地方,也让它多多少少的感受到阳光空气的存在。所以在这里头享受房间的人依然感觉他们还是坐在了靠窗的位置,所以这个设计也给投资带来了商业价值。 重新认识吊扇,现在已经被边缘化了,我觉得应该把它再请回来,我刚才讲吊扇不仅仅是一个纳凉的东西,实际上是空气的交换器,是让这个房间里吐故纳新的一个心脏部位。当我们现在进到很多地方,包括我们现在进到这个大厅里头(当然这是属于特殊的环境),这里头的所有空气是通过人工设备交换而得来了。但如果说我们第一个人走进这个房子的时候,一定会闻到一股不舒适的气体。我们在商业空间里头如果有一台吊风扇的存在,当进来的人进来各种活动之后,他离去留下了那些残余的气体,他走后我们的服务员把吊扇打开,第二天阳光升起的时候,通过窗户打开、空气流通,让每一个消费者都感到今天最新鲜的空气是为他而准备的。因此这个瓦库实践的空间也在商业上获得的一定的成功。 大家说这个地方是你的管理,还是艺术、文化,我说首先感谢,是窗户,感谢阳光、空气、感谢窗户、感谢这个吊扇。因为每个人进来以后都感觉是为他准备的最清新的,每一天都是新。 这个吊扇在我们设计的时候,在形式美上会跟他较劲,认为它已经是一种不好看的东西,我认为不是,我们所有发明的技术是为我们服务的,它只要起到了、完成了它的功能,它的存在一定是有道理的,我们在走道、房间所有可能的地方都装了吊扇。而且通过这个窗户、阳光照进、空气流通,通过吊扇我们在这个空间里,为这个空间大大的节能。在一般情况下不用灯光,都是靠自然光,包括厕所都给它留下一个窗户,当你进行的时候,没有一个厕所是需要开灯才能用。在所有的地方都会有这样一个吊扇。 在吊扇的空间形成这样一个地方,事实也证明吊扇在这面也是符合我们的审美的,因为它是有存在的道理。很多当代艺术家如果是当代艺术作品的照片真的离不开它,所以我想吊扇的好处有很多种,我只是抛砖引玉,希望大家能够重新认识它,重新让我们的建筑设计师把它请回来。 二、让室内设计长寿。 因为从80年代我就开始做设计、做装修,做完的东西几年、有的半年就不存在了,它就死亡。这个问题也摆在我们中间,我们是否可以努力一点,让我们的工作也和长寿有点关联,也和建筑师一样,在作品从诞生直到后人都可以看到,我们是否有这样的潜能,这个实践分成两点:1、发掘建筑体的优良基因。这一点是让室内设计长寿的最重要的一个方面。2、传承材质的精神基因。 这两点,一个是具体的工作的方法,一个是重新调试,向新的需求进行挑战的一个挑战。因为我想“长寿”这个道理和我们的衣服一样,我们的衣服从来没有说衣服都破烂不能穿在扔掉了,也可能我们今天买的衣服一个月以后就废掉了,因为它的审美已经过时了。还有一个东西会物理性、自然的不牢固、开裂造成的,所以我们要解决发掘建筑体的优良基因和传承材质的精神基因这两个问题。 在发掘建筑体的优良基因的时候就看,我进入一个建筑就看,不轻易动手,在发现建筑可能存在的基因因素,这些窗户本来真实的不是窗户,都是落地玻璃,这个东西是也问题的,这是一个不好的基因。其他的墙的建筑结构框梁的构造,包括中空的高度在商业当中是一个难得的空间,这一点就成为了一个很好的基因。如果是旧厂房、旧建筑,有很多本身的精神基因就在里面保留着,在加上它的空间这是我们的设计师都非常设计的,我们面对的就是一个商业地段的,在这个条件下它空间的自然高度、梁柱的合理性可能占到建筑优良基因的20%,这也是可贵的。一定要遵循它、保留它。建筑师给留了这些窗的洞口也是优良的基因,只需要我把它变成窗户(把死玻璃变成窗户)。 我花了十几年的时间一直在走访中国古民居,东南西北大概都扫了一圈,这是我拍的照片,当我面对这样一个建筑的时候,我在那里也在想,这个存在的就是一个梦想的,充满了艺术的、充满了优良基因的建筑,对于这样一个建筑在看到他的时候,还需要给他做更多的手术吗?他不需要,他99%已经上升为一个艺术了。我觉得这个特别像吴冠中笔下的水墨画,我们对它物理性的改造是加固、防漏雨,或者是写一个标牌,是哪年那月何人住的宅子,我们的劳动就变得特别小,我们如果发现一个东西好处的时候劳动就特别小,就不会有理念、概念、艺术等等,然后修的面目全非,劳动过程很复杂,其结果不好。 另外是精神基因所在,这个建筑是有四百多年的历史,当时建的建筑是这么好看?未必这么好看,他的形态很好,色彩、质感没有这样一种材料中的精神基因,所以经历了风风雨雨,全部故事都写在了和太阳、阳光、空气、水交合之后所形成留下来的历史年轮的感觉。正是因为这样的感觉,才使得我们看它是才感觉到一种震撼,才感觉到这种东西是我们一直在寻找的,而且这种东西还能坚持的更久远,现在四百年,它可以再经过四百年,之后它可以变成残垣断壁,这些东西精神基因的所在是阳光、空气和水所造就的。所以对它的挖掘、继承对于设计是非常重要的。 同样这是在陕西的一座古镇,我去了27次这个镇子,它为生活而用的一个民居的建筑,用自家烧的砖、罐,码放建造出来的房子,形成和黄土地一起的建筑,我们觉得它的建筑基因也是非常非常好的。所以对建筑的考察、体验,最后我们作为设计师回到、要用到我们的设计师。 在另一间瓦库里我们去寻找这个基因,这就是这个简历墙,就是这样的,本来就存在着优良基因的成份,我们就不需要动它了。只要在上头进行一些东西的结合,它就作为一个很好的完成面。 像一个瓦(当然瓦库里面是讲瓦的故事),把南方的滴水,这种钢模板的洞孔插进去就可以,整个就活了。所以我们在设计里头,我觉得慢慢就会变得先用眼睛设计,眼睛设计已经没有办法完成的时候才用手进行设计,所以这个量化是根据不同的环境进行调整的。你的意识发现,这个东西不需要只点一笔就可以。 传承材质的精神基因:我们在设计里面对建筑师留给你的一个建筑空间,我们要把它做的长寿,除了刚才所讲的要发现,眼睛要去看,用思想去想,最后再去动手、动笔,这实际上是一个设计师已经用自己的行动做到了低碳、节能。 低碳节能我的理解,不是提出来一个口号,我觉得关键是一个行动,行动的关键是用得少,在物理上用得少必然就低碳节能了,比如说我们的房子的吊顶,我们做很多年都知道,你没办法回避物理伸缩性缝的问题,六个月就一定会开,各种研究的材料再增加一年,一年零六个月必然要开,不可回避。但是我们发现了基因之后,完全不用动手,这个顶可以用另外一种方式去转换的,就像没有吊顶的房子这个问题就不存在了。 包括在照明、各方面利用自然之后就不需要你去考虑的,用这样的灯光、那样的光源,把这些最小化,像尹思瑾老师研究的光一样,我们把力量集中在必须的地方,集中用起来。这个是传承材质的精神基因。 当一个建筑完成室内的时候,还需要我们去学习、去采集、去融合,这些东西、很多很多材料都存在留下的精神基因,就像我刚才放的照片,是安徽的一个建筑,墙体上所留下的那些印记,这些东西都是我们所追求的一个大美的精神基因。这个东西可以拿过来做我们的室内设计。 这个空间我们完成了开窗之外,每一个房子必须有一个窗户,这是在南京做的一个瓦库,它是一个很好的精神基因,我们做了一些点缀。 在建筑具体的这些工作中,精神基因,包括我们的手工劳动,我们很多的匠人,这些东西。我们把这些东西再请回来,因为他们的手工劳动今天看起来,今天已经完全被技术化、电脑化,电脑可能会成为我们的人脑,我们最后会变成一个电脑,在这样的延边过程中,我们要把过去式的东西、一些手艺可以搬回来,在室内的一些瓦与砖的砌筑,这是一个完整的体现,最后出来之后我做了一个调查,对它喜欢的人是包括各个年龄段的人。陕西人说看了这样的东西就像吃了一碗手工面,这些东西就是精神基因的一个方面。 我们把里面做隔断、做分离,这个旧的瓦上头所积淀的各种文化基因,我们把它摆放在一起,同时我们感觉到一个瓦的摆放如同书一样,具有书卷性,给茶文化空间更增添了色彩。所以这是一个意识。 在空气流通的地方,我们做出了很多很多这样的设计,这是蜡烛,可见这个走道多么窄,这在我们行走江南古镇的体验,我觉得土地稀少、人口密集张家李家都住在一个地方,他们之间下意识了都有一些戒墙,形成一些小胡同,非常的动人、非常好看的小胡同,我们把这些小胡同作为精神基因可以在室内设计中呈现。作为一个主旨我们依然是让阳光照进、让空气流通,是有一个共享的空间。 回到室内的窗户、简单的窗帘、家具、这些墙、地砖,我们就有了自己的一个想法,我们就觉得其他东西都可以淡化,如同国画家,中国画画只需要画出一条船,宣纸自然成了水面,我们就注重阳光照进、空气流通。在墙脚的这个地脚也不再有什么地脚线、防固问题了,如果这个房子是一年的时候,如果这个地方别污染了,这些东西逐渐随着这个墙慢慢爬起来了,如果直接给这个花浇水就直接喷到墙面,和我们一起慢慢变老,慢慢我们会觉得这个室内更为迷人的,就像周庄古镇、乌镇这样的地方,我们会蜂拥而至到那里去体验,体验的就是生活,一起变老、曾经变老了,我们去寻找他的一些片断,这样我们对功能的一切问题就如同一张宣纸一样,就可以放手了,我们想要表现的东西,和人、放进去的老家具一样,一样变老,对后人形成一个精神的基因。 |
已有 0 人参与
会员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