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化,关于共同的基础—魏春雨

2012-10-25 17:34| 发布者: mbampa| 查看: 882| 评论: 0

摘要: 很高兴来到这里跟大家做交流,谢谢刚才师兄的褒奖,孔院长原来是我师弟,后来比我早毕业,所以我现在要尊称他为师兄。单老大师原来跟我说做一个很短的交流,当时单老师跟我讲,因为今年中国馆我和王昀老师等参加了威 ...

    很高兴来到这里跟大家做交流,谢谢刚才师兄的褒奖,孔院长原来是我师弟,后来比我早毕业,所以我现在要尊称他为师兄。单老大师原来跟我说做一个很短的交流,当时单老师跟我讲,因为今年中国馆我和王昀老师等参加了威尼斯双年展,当时单老师没有告诉我王昀老师也要讲,所以我就很认真的做了准备。我来了之后才看到有一点撞车,中午跟王老师协调了一下,我重点讲几个点,作为铺垫,等于是预热一下,等一下主要听王昀老师讲。

    整个这次双年展其实对我来讲是第一次去,很多东西也是第一次有很直观的感悟。这次双年展总体评价还可以,主策展人是英国的菲尔德先生,他定了一个主题,这上面提到了一个共同的基础。他自己解释就是,到这届双年展,真正的建筑师不完全只是一个明星建筑师的秀场,他是想建筑师和建筑师之间,建筑城市、土地,建筑跟社会之间到底存在什么样的共同基础,我们去挖掘。当然也有争议,比如说蓝天组的就认为这个主题比较乏味。但是最后通过整个评奖活动的展开,我等会儿重点介绍几个得奖的项目,我个人感觉,好像还是诠释了某种跟以往不太一样的。以往我们特别关注建筑师做的东西,包括得奖的导向,也感觉好像似乎关注的建筑在回顾公众,好像是更加接地气一些。

    去过的大家都比较清楚,这个双年展主要就是在军械库和绿园城堡这两大块,中间散落的是一些专题展览,包括一些画展还有一些团体的展览在这期间,其实还是非常大的。这次得的金狮奖也还算爆冷,又给了西扎,实际上西扎得普林斯奖也有很多年了,但是这次还是认为他是一个孤独者,评审的时候还是认为他很孤独的,很多年在研究纯粹的几何形体跟自然的这种真正的契合关系,我看到了这个评奖是这样谈到的。所以对他也给予了很高的敬意,专门办了一个他个人的画展,没有他的建筑,只是画展。但是西扎的一个作品就在我们中国馆的旁边,我们休息的时候就可以转过去。这是在处女花园旁边的中国馆旁观,做了一个装置,他自己解释是用这个装置隐喻了空间、人的某种关联,事实上很直接的就是把威尼斯的城市街景浓缩在几个红色的装置中。而且中间有几棵梧桐树是完全保留,只是轻轻的环绕。我们可以看到这些树还是在中间,不是很震撼,但是你感觉,跟他的作品一样,非常落地,很朴素。

    其实刚才韩老师在讲的时候我也在下面听,讲到我们建筑经常被关注风格误导,我觉得这个非常有道理。其实我们国家的学者,胡适先生很早就提过。他在30年代就提少谈一些主义,多研究一些问题。我有时候在想,好像跟这次双年展策展的主题很契合,就是时常关注一些问题。正因为这样,这次国家馆的大奖给了一批日本的中青年建筑师。他其实是一个过程,这个展览不是很具像,不是冲击力很强,但是他们是把这次日本海啸,这推敲的一个模型,海啸中间搜集了很多的雪松,大概做了几百个这种临时搭建的木构的,还有很简易的房子,他们希望这种房子能找到一种关系,就是为什么在海啸中失去家园,所以共同的基础,其实就是我们跟自然的基础,跟自然的关系。也就是说,所谓共同的基础,就是跟自然的关系,自然是我们的共同基础,所以评委会就认为,对主题的诠释非常深刻,就给了日本馆。

    当时我们看的时候完全没想到,我们想这个怎么能得奖,但是就是得奖了,是不是因为同情日本大海啸?但是后来看了一些相关的报道,觉得还是很深刻的。已经淡化了那个所谓的风格和形,完全是在探讨某种主题,这个很深刻。有些很简单,就是一些实景图片和他们做的这些模型。这些模型其实很简单,甚至很粗糙。有些就是小树杈,捆一捆,搭一搭,就像有些学生作业模型一样的,很简单。

    最佳项目的金狮奖给了英格兰和荷兰很有名的设计团队,他们有一个烂尾楼,大概是40层,这个烂尾楼其实本来是一个公共建筑。但是烂尾楼之后,很多低收入的,甚至包括流浪汉慢慢的自发进去,他们就组织,不是很多看到立交桥下的流浪汉占了地盘,他们还是有一个小社会,这个社会自己组织。这里面比如说把老人和残障人士放在一楼低层,慢慢大家往上走,完全是一个自主的社会。里面有理发店、小邮局,他们在主题馆里一些实物,就是这个墙砌出来很多这样的房间当时模拟的场景,这个其实某种意义上来讲就是一个记录,就是对于一个事件的记录。这是整个我们看到的场景,很多就是临时这么搭了一下,我们看到中间原来可能是这个建筑的一些交往厅和公共门庭的部分,就是他们小孩子打篮球、休息和交往的地方,有很多这样的空间。原来的架构还在,就留在上面。

    在现场真正的看材料觉得好像跟我们挺近的,一点都不遥远,所以这个得奖也是为谁而建,为什么而建的问题。评出了一个银狮奖,是爱尔兰的一个事务所,是在智利做的一组建筑。我看了这个得奖的评价,他关注的是地貌跟建筑的关系,其实我们就是地景建筑,就是刚才单老师讲的原理是差不多的。他们在整个智利做了很多年的研究,而且这个建筑其实也是淡化了很多形的概念,这个东西我们不好评判比例尺度关系,但是很有地域特征。而且他们很取巧,这次的主题就是叫共同的基础,所以得到了银狮奖,这是在当中做的一些项目的模型照片。

    有四个特别提名奖,中间有一个大热门就是俄罗斯馆,确实做得非常库。我们看到这个照片整个全部是用一个磁片的二维扫描的图码构成,进去之后,每人发一个平板电脑,就对中间亮的地方进行扫描。这个大概隐喻是在前苏联的时候,他们做了大概50几个秘密的科学城,来研究什么不知道,他们拿出来。最近他们又做了非常多的产业中心科技园一样的,又做了很多新的。通过这个扫描可以看出来,整个从50年代到现在整个俄罗斯对于社会的开放认知程度。当然在扫描的时候,好像有时候也感觉像在做间谍一样的,在窥视某种东西,这样的感觉还是有某种前苏联的痕迹。但是总的来讲,做得还是非常精彩。这些亮的地方全部里面的信息都在里面,其实这个信息量可以变成无限的。空间形态在扫描的时候,扫描之后就可以蹲着、坐着或者躺在地上看图像,这个其实我没有看懂。

    另外一个提名奖给了意大利的一个馆,题目是模仿、共鸣、追诉和形式的对照者,我也不太理解它的原意,这次建筑学报有一个约稿谈双年展。我看了一下也很有意思,收集了很多昆虫,还有很多核潜艇的模型,全部用的很粗糙的铁盒子装在里面,有很多昆虫标本。你看的时候,这些事务毫无关联。他们想通过这个来表达,世界的一切万物,人为的,自然的都是有一个内因,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引导,这个可能就是我们的共同基础,某种意义上来讲,我们要承认现实,好像还有某种哲学的意思。很多模型我就没拍了,很多潜艇模型什么的,我们就拍了一些跟建筑有关系的,这个看起来好像是分形理论。

    还有一个特殊提名奖给了美国,这个馆的题目叫自发性干预,也蛮有意思的。我们看到上面挂的很多彩旗,另外一面就是一个图,是一个问题和项目。这个问题在哪里?提一个问题,你看到这个问题就去动,你拉上来或者是往上拉,往下拉的时候,对应着这个条幅就跟着调节,感觉有一个传导性。这个问题的答案就在这个黑色的里面,是它提出的某种答案,你也可以想你的答案是什么。甚至觉得挺低级的一种互动,但是我觉得美国肯定技术解决不了,他只能通过这种最原始的比较低级的行为,去想我们要关注什么问题,现在世界面临什么问题,我们如何去解决。看完了之后,觉得还是使的劲很巧,没有很炫的东西,你感觉还是很有意义的。

    波兰馆没有看太懂,有一个房子,粉了一下,里面做了一点共鸣腔。这是一个房间,这个馆的题目就叫让墙壁颤抖吧,他们给了一些资料图,这些我想是共鸣的一些声学的分布。要表达什么完全的寓意,这个我没有完全搞懂,但是它强调互动性,就是人在里面会听到嗡嗡的声音,去感触它。

    大概我前面介绍了几个这次的金狮奖,银狮奖以及特殊提名奖。我们去的时候,这次中国馆的总策划信心满满,觉得这次不给我们奖,评委就是瞎了眼了,我说我们得准备点什么获奖感言。后来自我解释,这是西方人的游戏规则,咱们不熟悉。但是其实我想有个过程,中国馆的空间、形态位置不很远,这次正好挨着主办国的意大利馆,要不然的话,恐怕很少有人走过去。我们每天去布展要走很久,疲惫不堪,再加上看展览的,就很难走到中国馆的位置。这次去的文化部的领导也提出来,下次要把馆换一下,做大一点。

    这是福斯特事务所做的,是联合了几个做装置艺术和舞美的,进了那个黑房子里面之后,很多头像,在地上爬行。这个是文字,也是一些信息图案,还有一些剪辑的报纸什么的,满地在爬。但是你仔细一看,全部是一些建筑信息。用这个表达了共同基础,我不知道深刻的含义是什么,但是我看的时候会有一种感觉,就是高强度的与建筑有关的信息,真的像爬虫一样的,像微生物一样的,你感觉人会很压迫,有时候感觉这个信息量过大了,对建筑这个共同的基础是怎么考虑的。我自己感觉蛮有印象的,进一步深度的解释大家可以听王昀老师的。这个地上就是把很多文字和建筑图形变成了爬行的爬虫,好像你在显微镜下看一个微观世界的感受,很奇特。

    这是在德国音乐厅拿的一个项目,这个项目可能跟业主和政府的关系原因,暂时搁置了。这中间有很多的斗争,他们也想过程就是共同的基础,他们想把这个项目展示出来。扎哈的馆,我们每次去布中国馆的时候一定要经过那里,这个做得还是一如既往的很炫,但是按照今年的主题,他们就没有获奖了。但是基本上还是很多媒体争相报道了,用金属仿的,好像是海洋生物的一个形态。结构很轻,直到开展的时候才装配出来,当然他们还是做了很多模型,就是用钢丝吊起来,他们搜索了很多这样小的东西。

    这个还是灾区的,做了一个很大的模型,这个摆法不一样,它们很规则,很有序,很简单这样去摆,是一个应急的灾后重建的措施。库哈斯的东西很奇怪,就是关注了一下上个世纪50年代到70年代很多政府的,包括政府关注的,有政府背景的建筑师他们的一些并不太出名的作品。后面他们在这个环境中有很多涂鸦,他们就把这些涂鸦没有去动。不知道用这个表达一种什么意思,他的意思就是要对上世纪50年代到80年代很多默默无闻的建筑师要重新反思他们的作为。也许他们的很多建设行为比现在很多过度关注所谓高精尖技术引进,以及过多的这种过炫手法的某种回归。所以库哈斯来做,我觉得也是蛮奇怪的一种现象。

    这是对古罗马做了一个专题,研究他们了古罗马的城市形态,做了非常多的消解重构,因为他是结构主义大师,这是一如既往的。这个东西视觉冲击力非常强,你看到了之后觉得,确实归古罗马是某种重构,但是这种重构似乎又跟古罗马的形态有某种深度的关联或者是共同的基础。他们做了一些完全打散的,同时又做了完全像兵一样的形态。另外是一个装置,这个装置在中国馆的附近,开始在搭的时候比较,一直没搞清这是什么东西,不像西扎的东西,尽管很朴素,但是你感觉还是艺术感很强。那时候我们有时候要去方便,都经常以为那是厕所,不知道这是一个装置,而且是大师的装置。

    我印象比较深刻的是爱尔兰的,这是冥想空间,其实就是一个木构搭的。每年的双年展好像这种都还有,在巨型厂房里搭出来的这个空间还是很有意思,人进到里面去看到是这样一个效果。在进入中国馆前面的是一个码头,这里有一个雕塑,这个一直是当地媒体做双年展报道的时候一个标志性的展示,外面是一个锈钢板,但是里面有点金箔。这个装置是葡萄牙建筑师做的,名字叫基数,三个点一个面,另外这个头就指向一个空间的向度关系。这是我带的我们的团队,每天要经过这里,在这里休息一下,感觉非常好。就像中间的一个过度,一个标志物,是一个休息亭一样的,这里是从不同的角度看过去。

    隔壁的意大利馆每次也过去休息一下,用了大量的投影来展示意大利的风土人情,很多吊板的投影是很多在这里回放,他们的花园一直都是湿的,每天都在浇水、灌溉和养护,做成一个真正的花园。另外印象比较深刻的是北欧馆,把很多国家的建筑师每人做一个东西,当然都有北欧强烈的地域特征。比如说这里有点爱斯基摩的小装置,还有北欧的树木,包括用很多很精致的钢板,拼出里面是一个北欧的风光图,这是用数码技术做出来的。从这里我们可以看到北欧的一些加工、天然木构的地域特征的,就是我们看到北欧风情家具,丹麦的家具,实际上在这里能看到一些影子。

    塞尔维亚馆是我们大家公认的印象特别深刻的,就是简约到了极致。在一个不大的房子里做了一个巨大的桌子,这个桌子大概是22长,5宽。这是我站在这里,大家可以看看这个尺度。肯定是搬不进去的,他们在里面做好的。比较奇妙的是,这个桌子在不同的地方拍有不同的回音,就像一个乐器,我们可以参与。匈牙利馆他们找了500个建筑学院的学生,包括年轻的建筑师做的模型全部展示出来,用人数,用量来表现共同的基础。

    下面介绍一下中国馆,中国馆的名字叫原初,是想用原初来呼应共同的基础。所以中国馆我做了一个装置是异化,邵韦平做了一个序列,是凤凰大厦中间的一个段落,王昀老师做了一个方庭,还有灯光设计师许东亮先生做了一个光塔,陶娜做了一个天雀,空间非常狭小。这就是中国花园的位置,有一部分室内油库,在外面有一个花园。这个是邵韦平的序列,看起来做好了之后效果还是挺好的,特别像一条龙。到中国馆一看有一条巨龙,或者我们舞狮的很长的,当然这个做的时候也很麻烦,因为威尼斯所有的厂房其实也不怎么样,挺破的厂房,但是是文物,你不准钉钉子,要挂东西的时候要垫垫片,他们一开始没垫垫片,结果执法部门一直来干扰他们,要罚款。就有点像我们这里城管一样,穿着制服守在那里。他们装得还是很辛苦,最后做成了之后效果非常好。王昀老师的这个在室外,他是做了36个简约到极致的方块,这是他多年对全世界聚落的研究,包括后来还有一些宇宙的星系,当然还有他自己的名字,也作为一个方块放在上面,真的很漂亮。因为上面是镜面不锈钢,反射天空,反射周围的环境非常雅致,但是也有参观的当凳子坐了。开始我们看到还去制止,后来王老师说不用去制止,挺好,我做的那个他们经常当柜子放他们的包。

    这是许东亮的灯塔,是上万支发光管,其实我没有完全看懂这个东西,他说可以互动,光在变化,怎么互动呢?不太大,就在我们的门口。这是陶娜的天雀,做了三层小方块的磁铁,可以吸上去。第一层是北京放大的地图,把北京地图拿走了之后,是一个世界地图,世界地图拿走了之后是一个宇宙,就表示整个人工、自然和天体,整个一个空间的关系。我本人做的其实是一个异化,这是我们去的团队,我当时给了一个解释,就是我们要寻找共同的基础,我们就要回到原初。而到了原初之后,世界的一切事情我们就不能够具像了,只能够抽象,抽象到了极致就只能用数字来表达。而这个数字只有一种数字叫质数,就是只能被1和它自身整除。另外一个数字是合数,回到根本,最小的元素还是质数,而质数没有规律,我们中国古代把质数叫做树根,也可以理解为世界的根本,所以我们找到了这个共同的基础,找到了这个关键。但是怎么去进行表达?这是一个抽象数字的概念,怎么用一个实体的具像的东西表达出来,还是做了一些研究。

    我们把质数罗列了一下会发现,好像有某种螺旋线的关系,但是质数到目前为止是完全没有规律的,很有意思,到现在发现最高的质数是800万位,再往上保持了纪录很多年了,除非用多少高倍的,每秒千万亿次的计算机,而且这样的话,也要超级计算机去运算,现在也只是发现了800万位,多少我不记得了。完全没有规律,不是说可以推导出一个数字,暗示了世界上共同的基础,其实根本不可能有一个简单的规律去涵盖,我觉得这个东西比较深刻。

    我们取了前面最简单的,比如从2357一直排下来,中间取了一段,从541775这一段,这一段我们就把它希望能够通过一个量化表达出来,我们这样罗列出来。前面一段我们没取,取了这一段,这之间的质数单元我们就用量表达出来,可以看到这个很有意思,是没有规律的。但是又非常一种混沌的状态,绝对是自然的状态,没有人工的,就是一种宽窄的关系,我们就是想用这种宽窄的关系去表达。我们做一个转换可以看出来,画出来的方块全部是质数和质数之间的间距。我们随便取一段之后是绝对匀置的,很稳定的一种状态。他们说这个发明的质数还有一种说法,最早是北美的一种蝉发现的,一定是质数年这个蝉才爬出来,他发现这个年爬出来的话生存率最高,如果偶数年的话往往被很多的天敌吃掉了,所以它在地下蜇伏,质数年再爬出来。

    怎么全景的表达?我们中间做了一个投影,把这个质数从每一秒投影一个,大概我们算了一下,这个展览结束,我们可以投300多万位这样的质数,就一直在投影,做了这样一个表达。最后用黑色不锈钢去量化,这是我们把东西运过去的场景,一塌糊涂,海运挺麻烦的,还要包装,我们把它堆在现场,那个地还不平。这次一个重大的失误就是,那个地不平,很多东西做得很精致也不行。做好之后,大概在现场就是这样的,因为它很窄,整个这个东西只有几米宽,我们一个黑色不锈钢,一个质数阵列排过去,上面就是我们的投影。从最基本的质数一直投,每一秒投一个。当然,在之前我们看到油罐,因为比较粗糙,所以我们用这个东西把整个消失掉。所以很多人进来之后注意不到这个展品,经常把自己的包很累的往上面一放,开始我们还制止,后来就算了,让他们放吧。

    如果关注到有一个展品的话,也很好奇为什么是这样的,我们会发一个小册子给他,希望能够看懂。这个缝中间是邵韦平先生序列的一片光,正好跟我们下面的质数的这条缝形成一个对应。这是我们质数的数字,很简单的引过来。当然来的人先要给他发一个手册叫他们阅读,对于我们理解这个有好处。当然我们去的那个博士还是不放过任何拍美女的机会,这里还有一个美女的照片。威尼斯双年展的主席到我们这儿来,我们也给他们解释,我们国家驻意大利大使也来了,我给他讲这个质数。后来我们得出的结论就是没有共同的基础,因为质数是不一样的,没有质数的基础就是共同的基础。他说这是很好的外交辞令,西方一定要强调我们跟他们一样。

    其实大部分的场景比较昏暗,如果我们不配上一些灯光确实不太引人注意,特别是到了黄昏的时候,投影在上面的时候,这是我带去的一个老师在那边,有时候看起来还有点古墓丽影的感觉。总的来讲,这个作品是一次尝试,我们希望弱化具像的东西,但是表达某些深刻的内涵,但是有些质数,你要问很多西方的参观者他们还是懂,但是跟共同的基础到底是什么关联,其实我们也在尝试。

    这次双年展最后由于题目是共同的基础,我们也看到了全世界各国的建筑师,他们在不同的背景下,通过不同的方面去关注共同的基础,我觉得还是很有价值。希望我这只是一个引子,希望有可能的话大家看相关的资料,或者去现场看应该更好。下面详细的情况可以听王昀老师分解,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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