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于场所》--崔彤

2012-10-25 17:32| 发布者: mbampa| 查看: 812| 评论: 0

摘要: 相信前面大家的游走和放飞已经赏心悦目了,作为一个职业建筑师,现在在两界之间,两栖之间徘徊,我还是希望用一些我们建筑实践、建筑设计和研究的成果,来把大家拉回到现实当中来。我的演讲题目叫《源于场所》,跟单 ...

    相信前面大家的游走和放飞已经赏心悦目了,作为一个职业建筑师,现在在两界之间,两栖之间徘徊,我还是希望用一些我们建筑实践、建筑设计和研究的成果,来把大家拉回到现实当中来。我的演讲题目叫《源于场所》,跟单老师前面的题目有很多接近的地方,我仅仅选择了三个较为特殊的地段,三个较为特殊的建筑来作为对回应场所和源于场所的设计这个生发点。

    什么叫场所?实际上我想大家都已经非常清楚了,我这里面其实对于场所的理解也就是大家平时所了解到的,我不想做太多深入的考虑。这里面有些红字,有些白字,不一定红字非常重要,也不一定白字就不重要。这里面我想场所包括了两个方面的含义,一个就是和唯物性、物理性相关的,所谓我们看到的比如说场地、地理相关性的东西,当然以前我们也曾经有过这样的想法和这样的提法,比如说以前提到过地理决定论,什么样的地理环境决定了什么样建筑的发展设计。最后大家又修正了一下,物理上地理绝对的控制作用已经被我们修正了,后来又出现了比如说环境影响论等等的概念。这里面其实还有一些关于比如说我们刚才说的一些地形和地貌的问题,对于地形地貌的问题来说,实际上这两个问题很接近,但是又不完全一样。地形实际上更多的包含比如高低起伏地理地形的变化,这里面有些结构的、形态的,或者说客观和恒久的一些概念在里面。地貌更像我们说的非结构性的,有点容貌和形式的概念。

    这里面涉及到比如说表皮的,呈现出一些职务性的,包括林木、山水意向等等。但是不管怎么说,地理上我们说无论地形还是地貌,都决定了我们对于土地,关于对地,或者说对于地脉文化的一种了解,这是关于我们说的物质性的东西。但是其中这里面更为重要的,比如说我们应该注意到,比如说和气候相关的,和温度相关的,比如说和湿度相关的,和太阳、阳光、空气、风云雨雾相关的东西,这个实际上是作为我们影响建筑存在的一个依据和理由。除了这个我们说硬的和物质性的之外,还有一种东西就是我们所谓的和时间相关的,和历史相关的,和城市文脉相关的,就是我们常说的此时此地。当然我又做了一次修正,此时此地只能表示当下时间之内的地,但是这里面可能忘却了有一个时间的概念在里面。我们所以在这里面呼吁,有一个那时此地,这里面势必要影响到我们对历史,对时间重新的认知。

    这些问题可能是大家温习一下这样的概念,下面我讲三个最近的项目。一个是国家开发银行,由于某些特殊的地段和特殊的建筑,项目本身是在长安街最后的一个项目,由于建设时间非常长,到今年已经是第8个年头,而且投资量也很大,30个亿,建筑面积是15万平方米。对于在长安街这样一个项目当中,怎么样去回应环境,怎么源于场地,这是我们主要思考的出发点。在北京长安街的边上应该能够看到一个现在已经刚刚完成还没有彻底完成,就是外立面已经出来这样一个大屋顶的建筑,可能很多人要批判,甚至那天有一个评论家追着我说,说崔彤你怎么到现在为止还死不改悔的做大屋顶,就像当时我看到北大的图书馆一样,当时为什么做大屋顶?可能我不能说是我自己无奈的选择,但是不得以最后做成这样一个大屋顶的形态。

    这是北京城,我们说北京城应该是极具几何学精神的城市,这里面包括城市机理、空间尺度、城市空间、网络,都说明了我们北京城所具有的这种理性的几何学的精神。这里面大家不要忘记了,刚才我们说的自然,永远是在我们城市当中和它共融的,人工和自然在一起的理性和浪漫的东西在一起。这张图非常重要,大约这是在8年前的时候,甚至还要再早,应该是10年前的时候,北京Google上的一张图,大家可以看得比较清晰,这是我们一个地段的位置,这个旁边是凯晨大厦,所有的地方全部是旧的北京的城市机理。还有一张图我们发现这张城市机理逐渐在遭到破坏,面对这样一个城市我们将怎么样去分析?

    大家知道,长安街是中国第一街,北京最为重要的一个城市的场所空间,在长安街大家看到的东西全部都是大的,现代化的,面向未来的,甚至有点帝国主义式的。在长安街的这边,我们不要忘记是小的、民族的、柔弱的,甚至被不断蚕食和破坏的机理。面对这样一个建筑我们怎么样做到一个平衡?是我们接着像长安街的其他建筑一样,接着延续这种帝国主义精神,将这个城市机理不断的全吞食掉呢?还是回到我们不断的恢复传统的东西来,这是我们值得思考的问题。这就是我们现在看到的这样一个城市机理,刚才这就是我们看到的凯晨大厦,这是工商银行,他的对面应该是凯晨。我们看到,这就是凯晨已经占据了这个地方,它的对面,民族饭店的对面就是开发银行。当然这张总图在威尼斯双年展当中,我的学生他们也把这块扒下来了,就说这是城市机理。在开行前面已经建成的十一二小,党中央首长的孩子和孙子都在这里上课,这里什么都没有,是不断被吞食的地方。面对这样一个结论我们将怎么样解决问题?大家看到,这就是我们原来城市地段的位置,可以再放大一点点,这是一个城市地段的位置。这是工商银行,这是民族饭店,前面有7套保存完好的四合院,包括张学良的故居,包括最高人民检察院院长任建新的家。大家看到,在新北京所面临的问题是新的现代文明大尺度城市空间的、纪念性的、政治化的、无与伦比的长安街,是地标性的。在这边是小尺度的、传统机理的,有着民族感的亲切化机理的城市。我们怎么样做到一个平衡体,怎么样从这个地段当中吸取一种精神,支撑我们的建筑去发展。

    在这个当中我们现在想到,实地调研的结果,我们发现在前面7套四合院当中,基本的空间尺度关系,我们想有没有一种可能,将这个建筑本身不是一道墙,不是一道壁垒,而是一个半透明的,或者叫透明体。有点像透明性一样,应该是成为一个半透明的,应该是延续过去和现在的一个介质,应该是一个平衡体的介质,我们在这个当中建立了这样一个秩序,关于几何性的秩序,空间的关系能够进行对话。我们想中国传统的建筑当中,有一种天生的透明性,就是中国建构的透明性。但是这个当中,我们今天不想把它扩大来谈,它的透明性,因为架构体系而形成的关系,而这个关系当中能形成一个从内到外的,包括物理上的透明性,还有精神气质上的,就是意向上的透明关系在里面。在这个当中,我们有没有可能形成一个X轴、Y轴和Z轴,能够成为一个完整的整体。

    这个时候出现了关于这样一个构想,就是传统的建构体的这样一个网络体系和传统空间的构想,以至于最后形成了这87间的概念。这样一个概念,其实还是源自于中国传统建构的逻辑。如果说西方建筑,我们说是两个砖石的构造关系的话,那么中国建筑实际上是两个木头的关联度的关系。而这个关系的引申发展的规律就变成我们梁柱的架构体系,它不断的变化,不断的整合,最后变成关系,对于变成我们这样一个巨构的87间的概念,就形成这样一个透明的结构体系。

    这个结构体系其实大家可能从这张片子当中可以看到,这个体系实际上最后形成的一个建成的照片,这个还没有完全建成。从前面的院子当中,我们能隐约感觉到,这个坡屋顶和传统的建筑巨构之间的关联度,它的相似性。我们想这个建筑为什么是这样的?从街道空间和胡同当中,我们可以看到传统的建筑和新建筑之间的对话和对视关系,以至于从不同的角度观赏。从某家四合院的垂花门,我们还能隐约感觉到传统建筑当中,慢慢所蜕变出来的,或者是逐渐能够生成一个新的建筑,没有对我们传统机理产生太大干扰的关联。这张图可能更加能讽刺意义的说明是在不断衰败和拆毁的一个山墙,和我们不断崛起的一个新的建筑,一个庞然大物之间的这种哀求。

    从这个建筑当中我们看到,刚才我们说中国建筑源于两个柱子的关联度,梁和柱子的关系变成这样一个关系,逐渐变成这样的一套关系。在我们建筑当中,就会形成这样一个如此的建筑。这样一个建筑是什么?他们说是一个传统意义的建筑吗?我们说不是,它一定不是传统意义的建筑。因为传统意义的建筑我们误读了多年,把中国传统建筑当中,其实在现在来说已经是糟粕的东西,我们依然把它作为精华,作为屋顶来说,其实我们觉得它并不是中国传统建筑当中唯一的,或者说需要珍视的东西。但是最为重要的,刚才我们说前面是8个柱子,这种框架的体系,每个柱子是9,是起到结构作用的。也就是说,这个建筑本身如果把这些所有的东西推倒的话,就是一个完整的中国传统结构的逻辑。某种意义上来讲,从清代或者宋代营造法事来看,我们看到的东西都是结构,某种意义上来讲,中国建筑结构等于建筑形式,可以这么极端的去讲。

    在这个当中,其实我们看到每个9×9的柱子当中蕴含的是一个房间,完全是结构化的东西,中间的部分是空透的。因为这个建筑在长安街的北端,这里面长时间都是在阴影当中,我们希望这个阳光、空气,还有传统文化的聚落也好,一种传统民居的东西,透过这个城市的中庭能够得到一个有机的联系,这是我们所希望的这样一个城市的空间,或者是一个城市的中庭,将阳光、空气和地段当中的环境要素一直延伸过来,一直延伸到我们长安街来。同时,能够将这个建筑本身雕刻成明暗关系比较完美的。这是建成的效果,当然这是已经很晚的时候,这个透明性大家可能只能隐约感觉到,屋顶的透明还可以依然看到,貌似一个中国传统的建筑,似乎回到过去,或者还原过去,或者就是一个复古的东西,但是实际上我们想它是面向未来的。什么样的未来呢?我们希望在过去当中融化的是未来,这是我们对于这个建筑的解析。

    我们希望谈到另外一个独特的非常敏感的地段。如果说第一地段是在北京首都具有几何精神的,创造一种帝都威仪的念头当中,不得不去回答一个关于政治敏感度问题的时候,在泰国的中国文化中心,其实我们面临的问题和回答的问题依然是这样一个问题。开行的行长是陈源,是陈云的儿子,他是在中南海长大,他告诉我们,只有大屋顶,只有一个三段的建筑这样一个形式他才觉得过瘾,其实刚开始我们并没有屋顶,这个屋顶我们也不能说是他强加的。他告诉我们那样的建筑形式,无论是老百姓、普通人,还是一个孩子,还是外国人,一眼看过去是中国的,但是不放弃对中国其他东西的追求。如果说这个带有某种溯源的话,在泰国曼谷的中国文化中心依然有这样的使命和压力,有这样不得已的东西出现。

    我们在曼谷做的一个中国文化中心,去年的时候是吴邦国去剪彩,今年1111日,温总理要去参加开殿仪式,还要做一下准备。这个建筑看上去貌似又是一个大屋顶,怎么又是汉唐之风?甚至有点像屋檐深远,斗拱硕大的汉唐建筑的形式,但是它真的是一个汉唐建筑吗?在这里面大家想,我们这个建筑其实并不是想表达这样一个概念。这是对于这个建筑本身在一个内院的环境关系,我们看一下。这是在泰国典型的一个寺院的形式。大家知道,泰国东南亚地区是湿热气候环境的地区,只有两个季节,不是春夏秋冬,只有一个雨季,还有我们说的旱季。雨季和旱季一样的,温度都是非常高,只是一个狂下雨,一个少下雨。在这个环境当中,这个独特的气候环境,就是养育了这样一个温润的土地当中生长出这样一个独特的植物和建筑环境。这样的大树比比皆是,树干不是很大,树冠非常庞大。这样的树冠可以遮荫,可以挡雨,大家可以在下面歇息。这样的水土养育了这样一种文化,我们做这样的比喻。如果说这是一个中国的种子,我们希望把中国的种子放到泰国去,让它适应于当地的气候环境去生长,而这个生长的东西当中,毕竟还是中国的种子,长成什么样子,要适合于当地的气候环境、温度和湿度,长成他所需要的一棵树。严格意义上来讲,我们的建筑是对于气候环境,对于纬度和精度,对于湿雨做出回应来的东西,我们看到这样的建筑,屋檐很深远,需要遮阳,密檐的东西可以通风,而且大家看一下,我们可以在泰国的寺庙当中看到很多类似这样的建筑,成为我们建筑当中一种学习的榜样。当然不一定是形式语言,像泰国下面这种架空的屋子很多,造成大量的阴影,空气可以通风,像这样比比皆是,泰国寺院,或者是这种庙宇,下面都有檐廊,很密集的檐孔等等。

    这就是我们正在建设的,大约是4个月前工地的情形,这是未建成的工地的情形。其实我们还是采取了中国传统的一种建造手法,还是关于二木结合这种所形成的台梁和穿抖的形式。每一部分的下面,我们看到这种的建构方式依然是体现在我们这个建筑当中来,成为我们设计当中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一种元素在里面。这是泰国的文化中心,这是中国驻泰国曼谷的文化中心,大家可以看到,这组建筑当中,实际上在一个非常密集的文化中心区当中。这是从室内看到的报告厅,实际上上面的部分,除了遮阳之外,这个窗户可以自动打开,随着气候环境的流动,可以不断的这样进行气流组织,而变成一个所谓生物气候缓冲层策略的建筑。再回到效果当中,其实这样的一个建筑来自于泰国,也来自于中国,最关键的是对当代的气候做出一种回应。

    以上两个是刚刚建成和即将建成的,最后这个是已经取得一定成绩的,虽然排名比较靠前,大家评价也很高,但是我们可能拿不到。中国工艺美术馆,座落在奥运鸟巢的旁边。大家看到,这是鸟巢,这是我们从西北面看到的一张效果,这是铃珑塔,这边紧挨着是国学中心,这是国家美术馆。这是我们做的设计项目,国家工艺美术馆和非物质文化遗产馆。大家知道,再北边是国家科技馆,因为我们相信,国家科技馆大家都知道是一个非常体积感非常强的东西,在它的南边当时就认定一定要请一个洋鬼子来做的建筑,我们这个建筑是处于他们之间。当时我们的想法是要做一个自然化的建筑,无论是山水林,还是风云雨雾,我们希望是自然化的建筑,而且跟我们的环境应该结合在一起。我们希望做成还是一样的,是一个透明版的建筑,不希望建筑本身跟科技馆离得很近,已经是形体感很强,美术馆的形体感也是很强,我们希望它是一个放松的、透明的、中性化的,甚至像一个海绵一样,可以吸附当地的营养。哪些营养呢?就是我们北京城所给予的北京精神,奥林匹克精神,奥林匹克实际上还是自然的精神,鸟巢实际上还是来自于自然这种无序状态的建构,水立方还是来自于水,自然主义的这些东西。所以我们相信我们的建筑本身,第一个营养是来自于自然。第二营养是来自于关于工艺美术和非物质文化遗产的诠释,实际上在这个诠释当中,我们中国的木构建筑就是非物质文化遗产最典型的代表,所以当时文化部要求,他说最好就还原一个中国建筑就可以了,就拿来一个建筑,当时我们确实是难以接受。如果真的是复原一个建筑,我们就不需要去做设计,我们就把佛光寺大殿或者太和殿放大一搁就可以了,我想这是大家都知道的问题。

    但是大家所期望的,这个当中要极度的有着中国文化和中国性的精神在里面,这是一个要求。我们希望作为传统文化,来自于从自然的启示得到这样一个概念,是有中国传统建造的逻辑而形成的一个现代建筑。而这个现代建筑当中,其实还是指向未来,来自于场地,来自于这个土地或者这种文化的影响。这个建筑这半块是工艺美术馆,大家看到比较实一些,这是非物质文化馆。其实强迫性的将非物质文化遗产放在一个馆里面,如果放在一个真实的场馆当中的时候,这个非物质文化性也就消失了。我们想这更多的是一个开放的,自由的,面向自然的东西,而这个是一个展藏的东西,相对比较实。从实到虚无过度当中,怎么样能变成一个没有边界的光滑过度和渐变,这是我们需要解决的问题。我们想的概念就是美术馆的定制源于周边环境的脉络,一个是人文环境的,上下文的文脉的东西,北京的东西,中国的东西。更多的还是场地和场所所要给予的东西。在这里面,我们想到这样一个建筑的意向,实际上关注于风云雨雾这样一个对自然的回应,其实自然完全可以这样,我们的边界是可以模糊的,不用很清晰的。这一点当中,中国建筑给予我们最大的可能性。因为中国的木构建筑可以创造这种透明性,为这种透明性提供了一种基础。还有中国工艺美术馆,无论是工艺也好,编织也好,还是穿梭的东西也好,都可以让我们和中国传统的东西有一个对话。我们不要忘记北京城的几何精神,北京的智慧,北京的浪漫,7点几公里,我们因为奥林匹克公园正好在北京轴线的近端,一直延伸到最后还有十三陵,在这里面,其实我们要考虑若干更多的关于场所的问题,我就不再详细说了。关于轴线的问题,关于层的问题,关于绿化、水面、三大馆所有关联度的问题,我们做了一系列理性的问题。

    我们想得出这样一个很多种变化的规律,这样一个理念,最后我们形成的是这样一个情况。我们回到刚开始的概念当中,什么是中国建筑,是这样的二木相合,逐渐可以变成成实体感的,可能是抬梁的,可能是由这样一个单元变成一个片状的墙,而片状的墙可以变成这样一个概念,而这样的墙不断的去演化,可能会构成关于创造出美术展览空间大空间的这种自由划分的可能性。而建筑的结构本身就变成了形式语言本身,所以在这里面不存在第二次装修。所有的杆件都是装配预置出来的,犹如我们中国传统建筑,拆了杭州的一个房子,通过大运河可以运到北京来重新组装一样,在某种意义上具有西方所谓高技派的印记在里面。当然中国的器柱其实也是一样,如果是砖石结构的话,当这种语言不断的被抽空的时候,当颗粒和虚实关系发生变化的时候,实和虚没有边界的过度。这个时候就想到我们刚开始,从工艺美术馆到非物质文化遗产馆当中不断渐变的还是二元性的问题,在这种编制的关键不断的存在着,也会在不断的影响我们,是否可能会跟我们的建构和这种编织,或者这种真挚的东西可能会说话。最后我们形成关于这样一个形如如意的概念。

    大家注意一下,其实我们在这里面,所用的空间并仅仅是关于这个如意本身实的形,实际上它的副形依然还是一个空虚的东西,还是一个双重的概念。黑色的部分是我们实体肉眼所能看到的,还有一个虚体的部分,大家看到黄色的,拿出来就是一个空洞的如意的概念。其实这个是我们想追求的所谓空间之间的空间,黄色的部分是真正非物质文化遗产和我们观者可以在建筑的缝隙当中,也就是留下的空间当中所使用的空间。我们有意的将这个空间变成一个游走的展示空间,非物质文化遗产的空间,实际上正好是在这种介乎于室内和室外之间去游走的这样一个概念的空间。前面可以拆解了,这是虚的,看不着的,剩下的空间,这是前、中,这是一个中间,还有一个副的像太和殿的建筑,最后一直游走过来,可以穿梭到屋顶上来。通过建筑的起承转合,把走建筑、读建筑变成了可能,而建筑空间的时间化和时间的空间化变为了可能。非物质文化遗产的展览,随着我们从入口的空间起承转合一直在里面,最后一直漫步到屋顶一个空洞到屋顶以后,完成了整个游走的过程。由于这个阶梯状的变化,我们这里面做了很多展陈的要求,这些大家可以慢慢地看一下。包括我们室外空间,圆圈都是比如说舞龙,龙舟赛等等,旁边因为有条河在里面,室内和室外都作为激活的因子在里面,将室内建筑和室外建筑完全是作为一个场地的设计和环境的重新设计开始。

    我们将刚才说的三个建筑放在一起,有意的重现,告诉大家说关于源于场地,这个源于场地的建筑有一种表达的方法,有一种中国传统结构可以不衰的一个透明性的建构体,可以对场地做出回应来。针对我们具有国家尊严的长安街,表现出某种国家性,针对将中国文化移植到异地文化当中,它可以不断的生长,可以随着气候、环境不断的生长的一个建筑,可以是一个表现出在一个后信息文化时代的建筑,可以容纳工艺美术馆和非物质文化遗产馆,容纳更多的生活,容纳更多的意义在里面的一个建筑存在。

    我就讲到这里,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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