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甲级设计院建筑创作方向工作会议第一分会场
主题：第一分会场（中国甲级设计院建筑创作方向工作会议） 时间：2012年3月16日 地点：京西宾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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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愷：来的嘉宾都是甲级设计院的领导和老总。欢迎大家。今天下午有两位主持，我旁边杨院长是辽宁省院的院长，她因为行程原因，本来下午这个时候应该到，但是航班晚点所以赶不到，我们就不等了。大家手上都有会议的文件，讨论的议题也还是已经事先都约定好了，我也大概说一下。 因为这个议题，由于人比较多不可能比议题一段一段讨论，比较花时间，还是每个人讲的时间，希望对您感兴趣的议题发言，就不一定从一到四全部提出来。主要议题，一个是上午大会报告，还有领导的讲话，这个大家对这些讲话当中的一些内容有感而发的，这是一个比较弹性的议题。 第二个议题比较重，就是中国建筑创作方针，这由清华大学事先做了一个草案，拿出来让大家一起来议一议，因为两年多前建筑学会曾经开展过类似的讨论，当然最后好像也没有特别一致的意见，所以当时也没有决定是不是报给上级来调整。这一次拿出来的草案我个人看了一下，变化也比较大，当然能不能形成一致意见，也在座各位，大家也可以表个态。 第三是比较具体的中国建筑创作奖，学会也评了很多届了，这一次提出来主要是对评奖的方式和内容也有一些调整，我觉得大家如果有直接的意见，反正我们大会有纪录，都可以记下来，补充到评奖的办法中去。 第三个是中国青年建筑师奖，也希望征得大家的意见。 主要是这几条，另外还有两个新的奖，一个是百名设计院和百名设计师，看看大家有什么看法，听听大家的意见。大概是这样，有比较实的题目，也有比较稍微虚一点的，宏观一点的题目，大家可以自选。 在座的各位我认不全，但是大部分我还都是很熟悉。我希望咱们这个会开得比较紧凑，不要冷场，如果大家有空档的时候，可能会建议某位同行来发言。但是我也知道，按照学会事先的安排，实际上有一些同志是已经有了发言准备，我觉得这些同志就可以先讲，也是可以启发大家。我们下面就开始，第一个北京建筑设计院的刘晓钟所长。
刘晓钟：崔总说了，我就开始说了。首先我觉得非常高兴参加今天这个会，作为建筑行业，作为一名建筑师参加关于我们建筑创作的讨论，我觉得还是很重要的。长话短说，刚才说的关于建筑创作方针的，从这一块来讲上午听完报告之后有点我个人的看法，咱们提了三个方案，我觉得来讲，个人的意见。 我觉得不要大动，就是咱们原来的经济、实用、美观六个字加一个可持续就可以了，八个字，六个字变八个字，为什么这么讲？虽然说那六个字没有变，但是我觉得不同的时期，不同的历史，不同的发展状况和阶段，对前六个字的理解应该是不一样的。不是说因为六个字没变，那我们就没有改革、创新、发展了，这六个字是随着时间，随着我们的社会发展也在产生不同的变化，但是这里面的内容我觉得来讲，为什么把持续加进去，持续包括的范围就光，也表明了我们的社会是一种进步，对环境、各方面的认识的提高，所以把持续加进去，叫经济、实用、美观、持续，我赞同是这么八个字，这是关于这个的。 其他的几个报告都很赞同，特别是青年建筑师奖45岁的，我觉得很好，因为我知道我们院里有好多年轻的建筑师也很努力，结果最后年龄过了，其实有好多作品40岁左右的建筑师在这时候是最成熟的，而且很努力的时候。如果为了一个年龄错过了很遗憾，其他的我就不多说了，也是发个言。 题目实际上是谈建筑创作，实际上谈我对建筑的逻辑观，因为我们做居住项目比较多，跟开发商接触比较多，经常为了一个作品也好，为了一个项目也好要进行一些交流。在这个交流过程当中，在我们创作的过程当中，一个是交流、了解业主对产品的要求，同时来讲我们对产品的一种理解又是什么，又能够通过什么表达出来。同时在这个创作过程当中是怎样的循环，哪些因素、条件是我们所具备的，哪些是我们坚持的，最后的成果是什么样子。在这个循环的过程当中通过实践来讲，这个逻辑是非常重要的，叫建筑逻辑也好，叫我们的逻辑思维也好，或者逻辑过程也好都可以。这个逻辑的过程如果没有的话会出很多问题，从个方面去讲，一个包括我们的报告里面，在前面也说过，谈到我们建筑本质的东西，因为在创作的过程当中受好多外界因素的影响，特别是房地产项目受开发商的影响是比较多的，来自各方面的。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建筑师自己的思路或者思想不是很清楚的时候，很难决策后面的产品。反过来讲，我们怎么样跟业主进行交流的过程，或者怎么样思考我们这个创作过程，我刚才说逻辑是非常重要的。这个办法也是遵循我们建筑设计本质的一个东西，又回到我们最开始的定位，我们建筑发展了这么多年，这么多流派、这么多形式，这么多要求的产生，我们反过来会不会想，什么是我们主要的东西，就是我们建筑功能的东西。 再就是作为开发商来讲，他面对的市场思路很多，想法很多，我们怎么样通过逻辑思维的方式帮他找出头绪来，任何一个产品、项目在给他特定的条件下，要给他相对比较好的方案或答案，如果没有一个合理的东西，几种可能都存在的话，我觉得这个题是没有办法解的。所以我们办法找出一个好的解决方案，这个是可以做到的。这个过程也是逻辑的过程，我们在分析所有因素和条件的时候，实际上跟我们解一到数学题一样。在这个过程当中，我们考虑这些因素是我们建筑师本质的东西索要拿到的，又回到我们对现有的地形、地貌客观条件所有因素的这种分析和了解。我在院里有两方面工作，一方面是自己在做，还有一方面指导大家在做，在指导大家做的过程当中和与大家一块创作的过程当中，就发觉什么呢，如果一个东西让你去判断的时候，不管是开发商也好，还是建筑师也好，按照哪条路去走，按照那个思想去的时候，也是一个逻辑的过程。就是你要了解所有的东西，不是把脑袋一拍，这个方案就可以，这个方案甲方就能认同，不是，这也是一个逻辑的过程。 这个逻辑过程要踏踏实实研究的过程，我们通过这种分析和这种逻辑，最后我们能得出这种结论来，最后实现这个产品就能达到效果。我们大家在做工作当中可能会很焦虑，焦虑在哪儿？我们做什么东西甲方能选择，我们投标拿出什么方案，首先决定是一种形式，或者是思路上的想法，其实我觉得都没有一个固定的模式。其是按照我们最基本的东西，建筑本质的东西从头来，一二三四五该解决什么问题，解决完了这个答案也出来了。这个答案是不是正确的，我想如果你遵循了这个逻辑的过程，就是正确的。当然在创作的过程中可能有所不同，或者对某一点认识的不同，个别情况下这个答案会有一些变化，但是在这个变化的过程当中，我觉得你要交流，有一个二次的判断。我觉得来讲，在逻辑创作的过程当中，我们坚持这个东西是很好解决现实或者是工作当中问题的一个部分，同时来讲，是跟开发商也好，跟业主也好进行交流和沟通一个很好的平台。同时也是证明我们在建筑过程当中最后的成品和成果的一个正确的过程。所以我觉得我们建筑师应该是一个很理性的、很逻辑的创作过程，才能达到我们的要求，我就先说这么多，不占大家更多时间。
崔愷：好，我觉得言简意赅，观点也很明确。下面接着来，看看马院长。 马立东：非常高兴和咱们各位同仁一块来参加今天这么一个重要的会议，先谈谈对会议的几点认识吧，首先我觉得各位领导和上午七位专家的发言，我是非常赞同的。那么在这里也不再展开了，因为我现在的定位是一小部分是参与设计工作，一大部分是管理工作，所以我想从市场的角度怎么能够保证今天会议的主要精神，能够在未来的行业发展市场管理中能够得到贯彻，几点想法，不见得正确。 今天讨论的，包括未来可能确定的建筑创作的方针，一定要大力宣传，最终的目标，我觉得应该是形成一个社会共识，而不仅仅是是在咱们建筑学、建筑界的圈子里面的共识，这个是重要的，但外部的土壤环境更重要。这个我觉得是自上而下、从点到面都慢慢要推广出去的过程。社会共识的话，最终我想政府的作用不可忽视，所以政府的推动是必须的。 特别是近十来年，新世纪以来的这些在北京、上海、广州、深圳等等，还有包括一些地方的城市，不管是本土建筑师的创作，还是大量的来自西方的建筑师的创作，我想大家可能心里面各自评判，在这一点上特别是大型公共建筑，这些由政府牵头来推进，刚才刘司长讲的房地产开发商，我的理解是设计院成为房地产开发商的工具、一只手，帮他们进行产品的定制或设计。而城市建筑是为公共、人民服务的，所以是从政府角度来遵守、推动咱们新的建筑创作方针的贯彻，没有他们的支持或者推动的话，这个工作效果会很差，而且他们的实施或者他们的引领会事半功倍，所以我觉得这个是非常重要的。 对于市场的引领，我想说一些很具体的想法，建筑协会一方面是在精神层面，从核心价值观的层面要有所追求，有所引领。我也特别希望建筑学会，因为我也参加勘察设计协会的活动，这样咱们行业和专业学术组织的话，能够发挥比较大的一些作用，能够影响市场、政府，使得咱们的建筑创作土壤更肥沃，更良性向前发展。 对于市场一些具体的反思，比如说像WTO的平等国民待遇的落实问题，我觉得到现在从各级政府，甚至各级政府，也包括开发商，他们对于境外的待遇是远远高于对本土设计院的待遇。在这方面确实是不利于本土建筑师、国内设计院在建筑创作方面，乃至在建筑文化方面的探索和推进。包括设计收费方面，包括时间进度方面。前两天参见勘察协会的会议定下来今年的工作，在十年前2002年，当时的发改委和建设部颁发了2002年版的收费标准，今年的话勘察协会也要做这样的事情。这样的工作都是在推动行业发展的角度来说，进行与时俱进的来提升，所以的话类似这样的工作，我觉得协会也应该考虑怎么样做引导行业和推动行业变革的举措。 还有包括评奖、评优，我再看咱们创作奖的第四章，提了一共是17条评审的原则，我建议把前六条都可以作为选定方案，或者进行方案评审的一个标准。第七条在方案阶段很难评价，至少前六条可以放进去。也就是仆役统一制定指导全国进行方案竞赛、方案评比、方案征集的标准。 说到这儿我可以把标准的意见简单谈一条，因为是七个评分标准、七个方向，其中第四条是叫做低碳节能，我建议还是加上可持续，或者是结合绿色建筑的标准，因为节能只是按照绿色标准只是四节中的一节，我倒建议对第四条低碳节能可以再做一定的补充和完善。
对于建筑创作土壤培育这一块，咱们自己的业内，咱们自己的自觉，还有一个自信、自律，这个也是非常重要的。包括我本人有有幸参加一些地方项目的评审，说实话，作为评审的这个小组成员，作为专家评委，其实在评审过程中也经常遭遇到一些当地政府或者是建筑单位的暗示等等。说实话从我的角度来说，很简单我完全遵守原则性的判断标准，不受这些来自于行政的，或者是市场的干预。但是我确实发现，有其他的人员并没有完全发自良心的去评审，导致了一些评审结果偏离了建筑、创作本身的一些评价的共性原则和标准。所以这个的话，我觉得要想推动市场的发展，从保证创作活动本身的效果出发，需要方方面面去呵护。别人、政府或市场去干预、影响，从自己做起，我觉得是必须的。 这是我参加这个会的一些感触。对于建筑创作方针，刚才刘晓钟所长的意见我蛮赞同的，意见很一致。这一天我在想这件事情，实际上五十年代的实用、经济、美观，我觉得只要结合与时俱进的一些新理念、新标准，就完全可以适用于当代，也可以推动未来的创作工作。那么，现在的方案中，比如说方案2，对于这些文化、自然环境、当代中国风貌的，这些都可以作为新时代、新时期在实用、美观的注解，作用新时期、与时俱进的体现，当然现在实用、经济、美观可以把类似持续这样的加进去，体现对未来、对于自然的理解。而对于咱们传统文化和建筑文化、建筑价值观的东西可以大幅度写进有关美观和实用的发展性注解里面就够了。所以的话，要么完全坚持过去的六个字，或者再加两个字，比如持续就够了。如果完全放弃或作用告一段落，新的历史时期又给一个新方针的话，我倒觉得可能作用不如在过去的基础上进一步延伸发展更好，发挥的作用更大。 就讲这些，把时间留给大家。
崔愷：东北院王总。 王洪礼：今天下午讨论，议题已经有了，针对了当谈一点观点，针对建筑方针同意刚才的发言，实际建筑方针第一要延续原来建筑方针然后在新形势下容易发展，记也容易记，宣传也好宣传，如果太多的话，也不是一个方针，我同意第一方案，详细就不解释了。 第二个有两个评审标准，我看了评审青年建筑师呈交的文件里面没有具体的规定，比如提交多少个展览、多少个项目，具体的要求没有，这样的话是不是在申报材料里面细化一下统一的标准。 还有包括青年建筑师和青年创作奖，这里面评选条件里面也写得比较清楚了，就是关于包括个人推荐、单位推荐这些，我现在有一个建议，有一个提法大家讨论一下，由于我们现在是建筑协会在组织这个事情，实际我们现在中国建筑协会下面各个省市自治区都有地方的建筑协会或建筑师分会，或者叫建筑师学会，可不可以把推荐这个权利放到下面基层的分会，或者基层的土木学会，根据现在的办法各有利弊，如果现在的办法，我个人认为操作起来会有问题，比如说有人找你推荐的话，我估计很难拒绝，找你了签字就签个字，就推荐出去了。这样的话，我感觉这个项目会很多，比如现在评出来九个，推荐项目很多，这样专家在往上评的话，难度比较大。因为在全国范围内工作量会非常大。 如果由分会来推荐的话，至少分会这一关评完之后有一个标准，比如说北京市的，北京市这里面评过一轮之后获得的优秀奖再往上推荐，这实际上是个程序问题，握有这么一个建议供大家讨论。 关于建筑创作方面，我倒是有这么一个想法，实际上上午有几位发言的也都提到了，实际我们建筑师分会这边，我们现在作说的这些建筑创作观点也好，包括方案也好，我们如何发挥建筑师分会的作用，就是我们自己现在能做什么，怎么能够影响我们的建筑创作和在现代实际工作当中的作用，我想在这里面能够发挥一下作用比较好一点。实际上大家谈的，我觉得大部分观点大家都比较认同，我们曾经在辽宁建筑师分会开会的时候也在提，就是在提什么呢，是在自娱自乐。因为我们本身没有这个权利是一个学术机构，我们如何在加强我们的影响力，我想这里面有几个，一个是评选建筑方针也好并不是主要的，主要是影响我们的建筑创作方向，分会的评价，包括咱们评的建筑效率奖，所有这些的东西是我们做的。我们做完之后相应的宣传，相应的引领作用自然就已经有了。 今天上午有建筑勘察协会、政府部门的，我们在影响他们，让他们在制订政策当中，使对我们本土建筑师或建筑师更大的自主权、更多的机会。前面几位也提到了，包括现在很多大型项目的投标权，我们本土建筑师机会很少，这个例子就不多举了，大家都有这种体会。这个东西又不能立法，比如招投标必须得本土建筑师占50%以上，这些东西又很难立法，很难用文件的东西规定下来。但是现在事实上就是这样，这是一个现象，就是我们如何来引导，从上面能够让他在邀请的时候，把我个人的想法按照平等待遇来讲，至少应该在招标当中本土建筑师应该占50% 以上，就是不能少于50%。这样的话感觉才比较合理，毕竟在过国内标，你也可以请国外的事务所，没有问题，我们互相学习。 第二个，因为我们很多是影响，没有决定权。我们自身的建设，包括我们建筑师的自身建设，包括我们有可能当评委、专家的自身建设，我们在这当中，实际上我们选择的方案，我们所有的改革开放建成的项目，好的也好，坏的也好，受批判的也好，受表扬的也好，这些项目都是出自建筑师的手，无论是国内建筑师，还是本土建筑师，这是第一。最后决定权都是属于管理部门或权利部门决定的，我们要想改变这个必须从方方面面来改变。但是我们现在自身能做的，就是把自己能做的做好。
崔愷：下面请中科院设计院崔总发言。 崔彤：说几件事，一个是建筑方针，上午听张老实说完以后还是比较有感慨的，特别有必要重新做一次新的梳理。当然我想还是以张老师提出三套方案当中第一个方案，还是比较容易记忆，而且我刚才大家说的也有一定的传承性，我觉得这个非常好。尤其我非常赞成把新的一些主题词，或者是一些方针比较明确提出来，我当时谈到一个关于军事堡垒、军事建筑之外，更加强调永恒的价值，张老师可能没有时间展开。永恒的价值在于百年建筑，区别于关于时尚类的服装、艺术品，甚至包括汽车这种东西，所以能够恒久于世的东西跟坚固是相关的。还有适宜性，可能适宜对咱们来说是约定俗成的概念。还有实用、经济、美观里面，实用有两个概念，还有功能性的概念在里面。在这个主题词当中，就是坚固、适宜、美观、地域、持续，这是很久远的问题，是不是很需要重新探究功能的问题。功能的问题大家是这样做了，是不是还是作为设计基本原则一个最重要的要素，这个我就说这个是不是可以讨论一下。 第一个方案有一个方向，我觉得有填充的东西，又增加了一些东西，技术传承也没有变化，这个非常好。 还有一个是谈到，我们主题是关于建筑创作、建筑创新的问题，因为创作对于大家来说比较不陌生，因为大部分创作在第一线，可能走过了二十年、三十年的历程。当中我真正在想有多少是在创作，有很多时间在建筑实践，还有一段时间在建筑生产。建筑实践规模更广泛，接触到跟甲方、业主、工地，还有在跟业主斗智斗勇等等。我觉得建筑实践包含更多，建筑生产正是我们甲级设计院最常见的状态，大量的生产过程当中被自己走到了一个没有边界的无底深渊，永远这样去运作。还有一点是大家特别稀罕的，能够在安静的时段进行创作，这个时段越来越稀罕了，因为大家能够找到一个比较宁静的单元，甚至飞机场的延误都觉得稀罕，因为那个时间能让你忘记别的，想一件事情。创作的时间环境、时间和机遇越来越少，我们怎么样能够通过协会的方式，能够让这些建筑师愿意做创作，怎么做出来。 还有我们做大型的项目，这时候可能扔掉别的一些负载去做创作，那个时候感觉还是比较好。那个时候心态又不太平衡，以一种竞争者的方式来做，我觉得这个怎么样能做好创作确实是一个问题。还有跟国外的建筑相比，我们的建筑师能够堪称到世界之最了，我们每次从国外回来，沿着四环、三环往家走，这个房子一个一个都应该被枪毙，一直到自己做的房子也觉得应该被枪毙，这个创作是不是真的立于不败，能够让我们的作用是精品，是创作出的好作品，这是让人深思的。而且现在这个客观的环境也非常好，文化建设已经成为国策，写在国家的章程当中，正好做的一些项目。 还有在这当中，如果做好创作和创新，哪些能够让我们实实在在自己去联系自己的工作去做到这一点。比如联系到我们自己工作当中，最有体会的真正设计，说原创也好，或者是自己真正去做的东西，还是一个在精心的情况下，比如说一种方式是研究室的方式，比如我们现在在我们工作室当中推行的方式，先要做研究，无论这个项目是否真的拿到了，是投标做社，在长时间的研究对于我们来说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成果，能够梳理出我们非常理性的思维的过程。 比如对一个项目刚开始，得出一个成果，通过研究来刺激创作，通过研究的方法来提出问题、分析问题，最后解决问题，研究和设计是不可以分开的。既然我们所有的设计当中都是一个涉及研究院，这一点在国外的建筑实践当中已经充分体现到了。就看大家知道的荷兰式的建筑和欧洲式的建筑，大量的大师的建筑都不是来自于非常偶然的、个人化的灵感或者是一个形式关系，其实在他们的状态当中基于的都是大量的实践和研究的成果，一点点被做到，尽管不是推倒式的，这种方法在我们现阶段对于大规模的生产架构和泡沫之后，我们可以走到的一条路。 还有一个是我们觉得在创新和设计当中，我们建筑师关于参与权和话语权的问题，刚才王院长也提出，其实很多情况下，无论是我们大型的甲级院，还是事务所，很多时候是大家在不平等的情况下参与。虽然参与权和话语权比以前好多了，像我们做三大馆的项目中对我们的政策非常宽松，让更多的建筑师、设计师能够设计和感知到这个项目的重要性，对于协会推动这个项目也是非常重要的。 还有上午听了齐老师探讨的，后来谈到创新的时候，我觉得除了所谓的基础创新，我觉得精神意识上的创新更是为重要的，因为每一个建筑师，或者每一个设计研究院都在努力去谈创新，我觉得这个在思想观念上，我觉得创新不是像我们讲的从形态角度出人意料的形式，或者从招人的角度，应该踏踏实实的，我们需要一个建筑合理的身份、得体的形态，或者一个特别或的功能展现出来，所以我觉得这个创新我们才有目标、有方向。 最后还有一点，因为最近看了一本新的书，已经有翻译本，一个是叫《新建构图形》很小，黑皮的，前几年都是翻译本，在建筑院校广为流传，还有一个是《黑色的手》，也已经刚刚翻译了。两本书都提高了关于思考也是创新的问题，就是电脑时代的时候已经对大家的充斥太多了，我们的创新基本上作为电脑基本手段，忘记了我们真正地给建筑师最为广阔天地的，能够让大家立足的，能够生生不息的那种营养和资源，是他的手脑并行，用身体去感知，用手去画，用脚去量，让他慢慢回到他的真实当中来，包括艺术家。还有另外一个谈到，我们设计当中其实已经发生一些新的变化，原来我们在自己带的学生当中也总结过，总结过七八点，有几点发生了变化，上午几个老师说的接近，形式不是大家追求的必要，但是形式不是大家忘却的东西。比如就形式而言，在新五点当中提出，比如结构化的形式，像我们自己提出空间化的形式，还有功能化的形式，结构即形式，空间即形式，功能即形式。这时候我们方针当中坚固、实用、美观被大系统完全编制在一起的，结构也是形式了，就是结构体系本来是独立体系，但是还有一个支撑体系，还有一个立面形式，比如说鸟巢的结构，CCTV网格即形式，还可以找到这样的东西，我们慢慢发现建筑很永恒，有一直不变的东西，但是还是可以有变化，让我们不断研究的东西。
崔愷：谢谢崔总。下面有请中国建筑设计研究院刘燕辉刘总发言。 刘燕辉：今天下午的讨论提案，看到涉及协会召开的甲级设计院的会议，本身有自己的含义，我们在座本身都是甲级院，甲级院在创作方向上，在全国起到了领头的作用，而且代表我们整个国家的方向，实际上在会前的话，在会议通知上也仔细看了，我也有同感，前面几个发言，我说的这三个方案里面是不是对以前的建筑方针有一个超越，总之感觉超越的要把原来建筑方针改掉的理由。刚才发言提高的东西，把延续性，从6个字到8个字，就是有一个传统的东西。 建筑文化是不是应该在我们这个领域，特别像建筑师、建筑界，在社会上有一个更大的呼声。建筑方针不是给建筑师，或者是我们建设设计工作者提出的，应该是全民共同的意识。能不能在全民有宣传，但是这个建筑文化建筑方针全民的共同认识，这样的话会更好。在我们这个范围内讨论很必要，但是在全民的建设社会主义文化大背景条件下，提出来我觉得是更有意义，所以我也是比较欣赏在原来方针的基础上，就是应该有一个延续。特别是像第二方案，我感觉字数太多了，这种方案给别人记也很难记，琅琅上口很必要。 关于建筑创作，刚才前面谈到的，我也很有同感，我们经常搞建筑创作，就应该和世俗的一些东西和社会上其他的一些东西有所区别。
崔愷： 周恺（音）：今天没有准备发言，我想谈几点意见，第一个就是我们的创作方向的科学依据，实际上我们大家都在谈创作，科学依据我们建筑方面的科学依据到底是什么，所以我认为，因为我这几十年在做生态人居，也就是吴先生提出来的广义建筑学和人居环境，一个社会经济的承载力，一个社会环境的承载力，如果脱离了这三个方面的承载力，我们所有的创作就如同一个基点开始，就没有基点。我们达到社会的可持续，就是自然环境的可持续，经济的可持续、社会的可持续，都离不开三个方面的承载力的分析。我觉得这应该是我们创作过程中一个科学的基点，在这个基点上，我们创作我们的建筑体系，应该讲立足点是比较稳的。 第二个是创作的目标，我们到底以什么样的建筑，什么样人居环境是我们的目标，我们一直在创作，按照吴院士的观点怎么样建设生态人居工程体系，在这里面我们要把控三点，一个要把握建筑落地可承载空间的环境和条件的理解，如果说建筑做完以后落在这个位置上，如果对这个位置所有的承载能力都掌握住的话，这个建筑的原则性就很难把握了。 第二个要保障建筑自身的持续存在的固有能力。这个建筑如何能够持续存在，能力不仅仅是形态和本身对人的一种感觉，更在于建筑本身是否具有长期存在的，所以这在我们建筑创新当中应该去思考。 第三个方面，在实现建筑提供给使用者的安全、健康、功能、舒适这几个方面，实际上我们在这里面提到的经济、实用、美观，刚才刘总也提到了持续。我想，刚才我们又提到了科学院的崔老师，又提到了功能，实际上我们任何一个建筑空间，如果不能很好地把握一个功能体系的话，我们就非常困难了。前一段时间有人给我提了一个意见，有一种感觉也是我们建筑界的，建筑界的老前辈提出来，我们在国外做的每一个建筑空间，不管大空间还是小空间，都感觉挺适合的。我们中国的建筑总是有过大的感觉，为什么，我上次跟大家探讨的时候，一个很大的原因是建筑结构体系有问题，在国外讲一个建筑师从头到尾对这个建筑负责，我们是阶段性负责。像刚才讲的下飞机后看到的建筑，感觉自己的建筑都不满意。我们在非常杂乱的建筑体系上创作我们持续的空间，就像一个倒垃圾场，谁也不是自己保持干净的问题，所以这个就很重要。 第三个方面，我们的创作需要面对我们国家现在的现实，同时要有一个积极态度，要转型现有的体系，如果这个不从根本上改变，我们这个现实还会继续往前推进，这个就是一个方面，我觉得全世界的理念、转变提升是最重要的，不是在座的建筑师和建设部本身所管理的体系，全社会要有一个共识，这个方面如何引导。再就是国家政策的现行标准和国家政策相匹配，现在国家节能环保一系列大方向定了，但是我们建筑体系标准规范差距太大，实施起来特别困难，一道一道的障碍。新材料很难用起来，新的技术很难在建筑体系当中很快普及，这个体系不匹配、不同步，这是一个问题。 第三个，我感觉在这个领域里面，我们教育层面，我们快速展开教育层面在这个所谓的广义建筑学也好，人居环境也好，这个理念的普及和强化，如果不普及和强化我们到什么时候才能把这个理念在我们国家贯彻、执行，所以这个是我感觉到特别糟糕的地方，也是很关注的地方，所以今天用具体的条款，我手里还没拿到具体的条款，所以今天想在这方面提个建议。
崔愷：下面请曹亮功发言。 曹亮功：今天早上听了清华大学关于这个问题怎么想的介绍，当时在五十年代叫实用、经济、美观，在可能条件上注意美观，当时这个名字不叫建筑创作方针，叫建筑设计方针。建筑创作方针是我们今天想提这么一个提法，实际当时叫建筑设计方针，建筑设计和建筑创作不完全相同。 第二点，我想讲一下，就是什么叫做方针，这个建筑设计方针是反应了建筑的本质要求，就是建筑对设计的本质要求，是建筑设计最基本的原则，所以我们这个就是说你做出来是不是符合社会所需要的建筑，这是最基本的要求。并不是一个一个选优秀奖或者是金奖的评判标准。我们现在不是制订金奖的平板标准，而是制订建筑设计最基本的方针，如果你们连这个方针都没达到，那你这个建筑就不应该干，应该是这样子的。我的理解是这样的，也许我理解不准确，但是我觉得建筑设计方针应该是建立在这个基础上来认识。假如你要想做得更好、更优秀是另外一回事，作为方针来讲应该这样子去理解。如果这样子去理解的话，我们是不是要把很多的东西都加进去呢，我觉得不需要加那么多。因而我理解起来，其实这个事刚刚崔院士前面开会之前讲的，两年之前建筑协会就讨论过一次，那一次我也是参加了。 实际上参加了那次讨论，是因为国务院对建设部要求组织各界人士来讨论，讨论的结果还是实用、经济、美观，但是对这六个字有不同的解释，加了一些注解，当时准备向国务院报告，后来也没报，有这么一个过程。但是为什么会出现在大家对这个什么叫做方针恩、作用是什么的理解。我们就想，这个文章写得可能有点不太好，经济、实用、美观这一中国创作方针是二十世纪哪个年代，这个话本身就错了，当时不是经济、实用、美观，是实用、经济、美观，而且实用的实不是实在的实，而是适合的适。为什么叫适用？我们今天讲的适宜的概念，大家都在谈，但是要不要作为方针呢，大家在讨论，因为适宜是一个程度，不是一个最基本的要求。其实这六个字当中，都在每一对词里面包含着适宜的概念，比如实用，如果你做的不合用，是不是不适宜呢。如果经济没有掌握好，是不是也不适宜呢，如果你跟环境的结合不够美观，解决结合度不够好，不美观，是不是也不适宜呢，所以这个适宜词没有必须单独拿出来作为一个事情来衡量我们的工作。 再讲最后一个，刚才有人提出来可持续要不要加上，当然这里面也提了，这个方案一里面也提了持续两个字，他认为持续与可持续，就是为了两个字，就把可字去掉了。我的理解跟可持续不完全相同。要是用两个字，永续，台湾人提出来永续有一点像可持续，倒有点准确。但是我们大陆的方针不好用他们的东西，难在这儿呢。从这个本身来讲，我加进去和不加进去均可，为什么均可呢？就好像我们刚刚提到的绿色标准，是不是每一个建筑都要按绿色标准去做呢？不是。所以我们还是讲到哪个问题，最基本的要求，如果你没做到可持续，能不能建，在我们国家现有国情情况下允许不允许，我觉得是可建的，并不是每一个建筑达到可持续的要求，因此我觉得可持续是更高层次的要求，而不是基本方针。我从这一点来看，还是觉得实用、经济、美观作为建筑设计方针，我觉得还是比较有意义的。 但是我还是赞成两年前建筑协会做的一些讨论，就是对当今这个时代，对于每一对词要做一些注解，这个注解要反应今天这个时代最基本的要求，这个社会对建筑设计的最基本要求、最起码的要求。至于更高水平，做得更好，那是你在有条件的时候，你这个建筑师可以发挥创作。 我的发言到这儿，谢谢。
崔愷：曹总的观点非常清晰，受益匪浅。我们黄大师给大家讲一下。 黄星元：从五十年代开始，特别是到最近陶总说的意思，之前说过重提实用、经济、美观，当时我们也是怀着比较先把这个闹清楚，为什么要重提，重提的意义在那儿，内容有什么变化。实际上是这样的，新的形式发展出现了一些建筑的现象，为了规范这些要求和现象，就把原来的方针延伸一下，或者是强化，或者深度的理解。 但是现在从这个方针来讲，到底是强制性的，还是创作一个设计的环境，我觉得这个建筑方针，特别是建筑协会来提出来的话，不是国务院，也不是建设部提出来的，应该是一个发展的方向，或者是一个给你的建筑发展的环境。实际上最后的作品，或者每一个建筑的作品跟刚才各位先生说的这个意思一样，就是取决于建筑师的个人风格，取决于业主的要求，实际上这两个互动最后的结果，就会产生优秀的设计，产生多元的一个结果。因此这个建筑方针，从根本来讲，当然这个理解可能是属于口号范围，但是口号不意味负面，也可以是振奋内心的，也是指明一个方向。 但是作为一个方针，这个方针还是要具备几个特点，实际上今天上午张教授来说明这个问题的时候，也把这个要求说出来了，必须是很简洁的，必须有足够内涵的元素。因为我们今天的精神特别强调有继承性、创新性、延续，因此我觉得这个方针说到最后，我想原来是六个字，最多是八个字，可现在是十个字，当然不是说一个字、一个字来推敲了，实际上这也是一个文字的，可以广义，可以来解释。当然如果是这字一定要我们搞一个建筑创作方针，这几个方案里面选的话，当然还是选第一个比较合适。从我的理解坚固、适宜、美观。词序是现在经常说的一个事，而且是建筑师大会经常讲的，这个意义就是说地球的能源等等一切，我们必须为后代着想，具有可持续性。如果要省掉两个字的话，我建议把地域省掉，我觉得这个地域的提法本身有很大的，对建筑师来讲是一个很好的建筑创作的切入点，比如有一个题目来了，一个在山西，一个在深圳，地段不一样，自然条件不一样，建筑师可以马上设计，有很好的起点。但是我又觉得好多建筑，根据建筑类型的不同步一定非得要求地域性，这个例子可以非常多的，地域性，一个是表现在自己，或者是地理状态，更多表现在文化的诉求。现在建筑类型很多了，除了民用建筑、工业建筑，还有很多特殊功能的建筑，实际上就是一个人工的环境，完全是怎么满足功能的要求、怎么现代、怎么使用新材料，这个是主要特征。所以地域不一定提出来，但是在美观、适宜、持续里面都可以延续，这个也是解释的方法，我是这么想的。 当然，如果这个方案一完全不改，就按这个的话，我就建议这三个方案用这个方案，如果更简化一点，能不能坚固、适宜、美观、持续，更简化一点，就回到原来的这个。因为我确实感觉建筑的变化没有那么快，就是说从五十年代变到现在，这个方针已经不能涵盖了，我觉得建筑形态从五十年代到现在没有根本的变化，还是盖房子、蔽风雨，完了之后有美观的要求。当然现在提高坚固，就是把这个提到了。实际上实用、经济、美观就包含坚固，很多议案都没有提到，我们都提到了就变成很常用的。 还有一个评奖的条件，我非常同意上午关于这个的建议，把建筑的获奖命名为中国建筑创作奖。但是我更希望把中国建筑创作奖的地位明确，因为我们这三个奖好像不包括建筑协会奖，我们建筑协会为什么比勘探协会低那么一个档次，我到现在不明白。这个是金银铜奖，那个就可以共工、设计大师。这个奖一到我们院，建筑协会的奖励放在那儿就完了，就知道有个建筑协会的奖。这一次把中国建筑创作奖名称定了之后，而且定了金银奖，这个可以有一比。我觉得申报的条件里面能不能具体化，比如设计协会提出来完工一年，现在是两年。还要有业主的反馈信，消防局和各有关部门认定的证明，还有一系列的证明，这样的话确实更严肃一些。因为这个建筑本身，我们为了提升等级的话，我们有些条款还是要注明，特别是完工的证明，还有竣工的证明，以及业主的认可等等一系列的东西。因为即使在建筑评金银铜奖的时候，经常也被消防的不达标一票否决。这个当然跟建筑师也有好多争论、争吵，但是没有办法，就是有这种情况，所以这个内容应该增加在里面。 这个评优的，还有评奖的条例，我就说到这儿。至于建筑创作方面的问题，确实思考的也不是很多，但是我们思考不是很多，就不能用很逻辑的话说出来的这件事，比如我们崔院士这些人要经常做报告，会说得很有逻辑、很完整。我就想，最根本的问题，特别是十七届六中全会里面提到的，我们文化的自觉和自信，我们在建筑界是不是也缺少这个东西，而且这个责任是整个社会造成的，不光是建筑师。所以我刚才同意很多专家的发言，我们一个建筑不能承担很多重负在建筑身上，我们这个建筑就是衣食住行的住，而且这里面有历史的文化、记录在里面。如果把左右的地域性、文化性加在一起，所有的这些就难于建筑师承担这个责任。现在的现状就是业主，还有主管部门的领导、建筑师，这三方面的主体来决定这件事，但是决定权实际上在政府主导和业主方面。 因此，我觉得整个建筑品位，或者在国内对建筑认识的提升，实际上还有一个过程，我觉得这是一个很复杂的过程，不断的提升、不断来认识这个问题。特别是在作为建筑创作来讲，我觉得最重要一点，还是建筑师的个人风格，加上跟业主的互动，之后避免政府领导的发烧友的干扰。当然这个事是不可能的事，可能政府就是要关心这个事，所以我们院经常讲到比如政府方面发烧友的发烧程度非常高，比如叫你修改方案，加班加点，他也加班加点。第二天你拿出方案，他也拿出方案，当然他是从他的角度提了很多看似不太合理的一些设想，所以我想作为我们建筑师来讲，还是应该想一想我们为什么不能走出国门，为什么我们的建筑老是踏步不前。实际上这个会，我正好翻译了一本《职业建筑师职业准则的导则》，其实那里面把所有建筑师的要求写得非常清楚，就是你的美学要求，对周围环境的理解，还有对社会的责任，还有职业道德，我觉得我们好多事情老是不断重复，老是在想，实际上应该把这些东西贯穿起来，把主要的问题找到，就是解决实际问题，避免口号式的，会议开完以后问题的解决还不是那么容易解决。 我就说这么多。
曹亮功：五十年代要制定建筑设计方针的时候，我们的前辈老一代建筑式不是凭空写出这这六个字的，是借鉴了国外很多的方针，上报给国务院的时候，周恩来总结加了一句话，在可能条件下注意。根据当时建国初期那样的环境，我的理解是这样。这是一个背景。 第二个背景，若干年前，为什么建设部要来重新议这个问题，就是曾经刚才崔愷提到的那个时候。就因为在奥运的建设高潮当中，国务院发现了很多项目超过了原来预算若干，造成了一破再破，还有社会对建筑的形态有不同反应，所以那个时候国务院希望建设部来研究建筑设计方针，所以才组织了讨论。 当时曾经有一个活动，大型公共设计建筑创作研讨，国务院组织的，组织了若干专家来讨论。在那个基础上让建设部讨论建设方针，我就提供这两个背景，我们今天提出这个问题来，因为我想作为国家叫中国建筑创作方针，或者中国建筑设计方针的话，一定不会学会层面上解决的问题，只是学会研究，提了之后，政府肯定做干预，所以我就提这么一个背景。
崔愷：有关建筑方针这个曹总补充了很多有价值的信息。接下来请来自香港建筑学会林光祺。 林光祺：我听到叶部长说了，我们建筑师不要辜负这一个时代，不管在香港，还是在内地工作，看到过去这几十年我们建筑师有很多机会可以做很多的设计，发挥一定的作用，这是一个很幸运的年代，我自己对这方面有小小的期望，一个是期望不管在香港建筑师，还是地的建筑师，我们真的是有大量的工作在做，尽量多做一点精品、创意的作品。 另外一个愿望，现在看到很多外国建筑师在亚洲和中国做很多工作，也希望中国的建筑师走出去，在未来五年、十年有机会在外边把我们的作品建立起来。 对今天探讨这个中国建筑创作方针方面，大家定了很多非常好的意见，我很大胆说说我自己个人的想法，我是比较谈到的方案一，我的思考跟刚才几位谈的有点认同，经济、实用、美观，应该是很合理的，经济不一定说是便宜，经济要具有合理性。可能三十年前、五十年前盖一个方面每平方米一百块钱就合理，现在一千块就合理，我们就一千块。有人我们居住了120平方米就合理的，就不要盖400平方米来住。实际上我们在这方面不处理的话，再绿色建筑业没有用了，我们盖500平方米，用500米的材料去做，土地也用了，建材也用了，能源也用了。整个思考方面，实用也是合理的方法。 我个人看了这三点，可能是过去重视的，在盖起来的房子是实用、经济以外的，也要尽量追求美观。在今天的情况下，美观的观念也不是花钱浪费，美观是一个感觉的问题，就是住的人感觉舒服的问题，还是外部人走过去没有突然的感觉。美国实际上也是一个基本的。 我看跟整个大时代走，也是一个很重要的议题，到底用永续还是用什么，也可以考虑。应该是排第四，不是第五。地域这个问题，应该也算广义的，这个地域不但是南北的片区不同，地域是每块地本身的条件，也是跟这块地有人住，与这个地方的人有关，也是跟文化有关的地域理解，这个也是除了实用、经济以外的。 就是看我们怎么理解这个方针，今天我们搞建筑设计的人应该对这几点是很重视的。在这几点以外，我个人感觉作为建筑师、作为中国建筑协会来提，应该也是把创意放进去，建筑师要尽量思考、做研究，有一个方案出来研究跟思考的过程也是创意的过程，这个创意不一定要做完全没有人做过的算创意，创意可能是老的方法新的用也是一个创意，或者用合理的方法解决问题也是创意。可能另外几个人在想的时候没有想到这个方法处理，你多花精力找到方法，也是创意。这几个是要追求的元素。到创作奖方面应该是大奖，做应该做好，不但外国办一个大奖我们很高兴，中国也可以颁很多奖给建筑师，他们也同等的高兴。在整个过程里面，也可以把香港、澳门的建筑师包含进去，也希望有机会参加这个竞赛，来拿这个奖。
崔愷：谢谢林会长。下面请女建筑师，请任明院长。 任明：今天参加这个会，我感受挺深的，因为在基层做建筑设计实践过程中有很多的困惑，尤其是市场性的变化，经常做的过程中这个思路、思想并不是很清晰，其实一个很重要的指导思想很重要。今天这个会上研究的建筑方针挺好的，我是这么理解的，建筑方针其实是建筑设计上创作的很重要的指导东西。这个应该是原先叫实用、经济、美观，当年定的这六个字在前六十年确实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在我们国家初期的阶段，在经济、功能上的要求其实很重要。 现在，我觉得应该是变了，因为有很大的变化，我们现在的建筑设计不光光是一个基本的居住，包括量，包括现在商品房的产生，大量的房子涌现，各种流派、各种风格，包括市场化开发等等，其实在这里面特别需要在现在这个阶段的情况下，对于建筑师和建筑的一个创作思路和方向性上有一个引导。我觉得今年讨论这个方针非常好，这个方针应该能够体现这个时代的变化和一个量的变化，其实量我们是从量到质，现在逐渐在发展，这个建筑应该是内在质量上有很大的变化，我们我们创作的一个引导思想上。 我今天看到这三个，比如说三个方案，第一个方案确实感受很深的，我觉得延续性是一定要有的，而且方针是应该上口、很容易记的事情，还是应该精炼，第一个坚固不是特别理解。适宜、美观、地域、持续，还是比较赞成的。地域是体现了文化，持续还是怎么低碳，美观是人们正常审美的需要，适宜这里面不仅仅包括功能，我觉得适宜包括一个功能和一个很适度、合适，符合一个发展阶段的情况。所以在方针这方面，我是觉得有这么一个感觉，应该能够体现这种年代的发展，对现在是一个指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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