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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查德·迈耶:最年轻的普利兹克得主

2013-6-24 00:00| 发布者: ccbuild| 查看: 878| 评论: 0

简介:「我对理查德迈耶格外欣赏的地方是,」意大利马赛克设计博物馆 Bisazza 基金会执行总监 Maria Cristina Didero 说,「他在对空间的定义中让自然光发挥了重要作用。」在看了墨西哥城近日的作品展后不久,Didero 找到 ...

「我对理查德·迈耶格外欣赏的地方是,」意大利马赛克设计博物馆 Bisazza 基金会执行总监 Maria Cristina Didero 说,「他在对空间的定义中让自然光发挥了重要作用。」在看了墨西哥城近日的作品展后不久,Didero 找到迈耶,策划了一个独立执业50周年的回顾展。

理查德·迈耶

1963年,理查德·迈耶(Richard Meier)离开马歇·布劳耶(Marcel Breuer)的办公室,开办了自己的事务所,他是唯一雇员,在他的公寓里上班。「我在一个房间住,另一个房间工作,」迈耶对 ARTINFO 说。「不算太好。」他最终还是升级了,六个月后雇了一个新雇员,然后搬到派克大道的一座褐石楼,俯瞰 Skidmore, Owings & Merrill 的利沃尔大厦花园。而后又在设计师 Massimo Vignelli(他多年的老朋友和现代派同仁,当时在同一座建筑物里已经确立了地位)的建议下搬到了曼哈顿最西边。如今他是普利茨克奖获得者,有数十座建筑地标作品,一个拥有众多雇员的事务所。迈耶和他的60名员工在一个典型的布劳耶现代派门生的设计作品里工作:亮色地面的开放式空间,中间偶有一些白色的方柱。

「我对理查德·迈耶格外欣赏的地方是,」意大利马赛克设计博物馆 Bisazza 基金会执行总监 Maria Cristina Didero 说,「他在对空间的定义中让自然光发挥了重要作用。」在看了墨西哥城近日的作品展后不久,Didero 找到迈耶,策划了一个独立执业50周年的回顾展。在四千英里开外的一个意大利小镇郊区,往常一向行事华丽的 Bisazza 基金会为「理查德·迈耶:建筑和设计」展(5月8日至7月7日)制作了一个朴素而明亮的空间,显得很贴切。

记者和迈耶谈了这次展览以及他的初次涉足南美等经历。

记者:Bisazza 基金会一年只办两场展览。在策展中你有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迈耶:我们最近办了一些展览——蒙特雷、墨西哥,几个博物馆。我们知道什么东西在展览里会好看,所以组出一个展览来并不难。这些展览都是相对近期做的。不算是从零开始。

记者:每年展览的主题会把一件作品作为基金会的永久收藏。你是怎么形成你的设计的?

迈耶:我看着那个空间,看着其他艺术家怎么使用那个空间。我看到的一切,有人做了一个作品放在房间里;你绕着走几趟,就行了。我想做出一种空间,让人走过去,看到和彼此之间产生一种不一样的关系,或者坐在某件作品上。所以有一些白柱子是彼此斜靠着的。这个空间不是那种墙壁都垂直的空间。所有的作品都是有个角度的。它们不会倒下来,但是彼此都存在关系。它们在和空间互动。做一个地方出来,这是一种对建筑的态度,事关的是如何在各种不同空间里行走。

记者:你为什么搬到这里,是设计师 Massimo Vignelli 建议的。他建议你把办公室设在「边缘」。

迈耶:当时是在边缘。变化很大了;唯一还在那的东西是加油站。

记者:你过去说过这个地区最吸引人的是疏离。你的办公室地点对你工作的过程有影响吗?

迈耶:当时这一带没餐馆,现在也基本上没有。基本上没有地方吃饭。我每天都是在办公桌上吃午餐的。但是你能看到帝国大厦。你在这里可以看到河,看到日落。

迈耶的建筑作品

记者:目前你在南美有几个项目在做,包括里约热内卢的一座写字楼。巴西的现代主义美学让这个国家成了你工作的绝佳地点。为什么一直到现在才开始呢?

迈耶:这是个好问题。我去过那里很多次了,但是这是第一次有客户要我在那里做点什么。我去里约给 Oscar Niemeyer 过百岁寿辰,我们在一起聊的很好。那个采访上了电视。我去了巴西利亚,那是第一次去。那里发展很快。非常惊人。我想那里已经保持那样的状态挺长时间了,但是我们要做的是一个小建筑,对此我很高兴。它不是很大,是一个非常不错的公司,他们想要做一点不一样的。在奥运会期间,我们尝试和当时尚在人世的 Oscar Niemeyer 合作做点什么,但是没人感兴趣。

记者:不久前 Barbican 做过一个雷姆·库哈斯展,他不想称之为回顾展。他说这个词让他觉得他已经到了职业生涯的终点。

迈耶:我现在没这种感觉[笑]。我很高兴能看到这些作品在展出,我们现在比当时更忙了。我们正在看一些我们未来要做的事情。我觉得能跟人分享我们的作品是好事,有的人不用这个办法就没有可能接触到它们。展览在这方面是好的。我们有这么些东西。为什么要搁在办公室呢?拿出去。

记者:作为最年轻的普利茨克奖得主,你觉得那一刻对你有什么改变么?

迈耶:很激动。就去吃个饭,就这样行了。我拿到一笔不错的奖金,可以放到抽屉里去。对我来说评委会的改变总是件有意思的事。我不认为他们有什么密谋的计划,但是看上去他们显然是在全世界范围内寻找的。如果日本的伊东丰雄今年拿,我能理解——我并不是确知这一点——但如果让我想下一年,那应该不会是日本的。谁知道是哪儿?他们有意识地在世界各地寻找都做了些什么,哪些人有资格,他们是来自美国、日本、挪威,还是别的哪儿。

记者:所以从那时起,除了普利茨克的评委,建筑世界的其他地方也发生了剧烈的改变。我经常听到的批评是今天的建筑师动手少多了,用电脑更多,有人认为这样会是他们和作品脱节。

迈耶:不完全是这样。我们这里有不少年轻人,最终一切都会上电脑。但是就在你来之前我还在画图。有人会把草图拿去放到电脑上,我在上面做。我们有一些人还会做些改动。他们会把东西放到电脑上,但是这是个往返的过程。这些我用来画图的铅笔还是有的,我们会用到很多。

记者:事务所的未来是怎么打算的?

迈耶:让我很高兴的是这个周年纪念的事。10月我们会办一个周年聚会,把所有在事务所做过事的人都请来。我们租了一个很大的地方。我非常期待看到那些二三十年前共事过的人。

记者:有多少人?

迈耶:我不知道!幸好都有记录,我们有个名单,所有参加过工作的人都有记录。我不确定有没有地址。

记者:在这个时候,你是否怀念那个不需要管理这么多人的时候?

迈耶:有三四个人的时候要比有60个人的时候艰难的多。我没什么可抱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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