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话徐工集团董事长王民 成长的故事
重工行业进入整合期 徐工可持续发展 记者:王总,您这次到北京来主要是为了什么事情? 王民:主要是参加我们徐工重型机械有限公司搞的一个新闻发布会。 记者:咱们现在有一个计划,应该是四个计划其中有一个叫做领导者标准,为什么我们这个集团推出这样一个计划,您非常有信心觉得自己在行业里面是居于一个领导者的角色? 王民:历史已经证明它是领导者的角色,通过我们的努力和业绩,它必将进一步证明,它还是一个领导者…… 记者:所以您在制订这个行业标准的时候,您也认为咱们公司制订的标准它是最有说服力和权威性的? 王民:我们主要是从我们自己先做起,作为徐工来讲它已经走上了一个正规化、现代化的道路,它不是一个游击队,所以它必须要对自己的领导者、领导力,要有一个很高的要求、很高的标准。 记者:像徐工不是相对于其他的产业它是在扩展,反而是在收缩和调整。我想问一下您对咱们整个行业的判断,或者说咱们徐工在未来的发展,您有哪些关心,或者说觉得这个行业会对咱们这个产业造成一种冲击和影响? 王民:这个行业应该说发展很快,也到了一个整合的一个阶段了。因为科学发展观的要求,以及国家对经济政策的一个调整的形势下,都会使一些没有竞争力的企业,没有战略目标的企业难以为继,这是不以人意志为转移的,所以我说这个行业的整合期到了。徐工在这个行业里面打拼很多年了,经历了起起伏伏,所以徐工对自己的未来充满了信心。刚才有一个记者问我,为什么有的企业增长幅度那么快,那么高,实际上我最想说的一句话是,当然我是表示祝贺的,但是我最想说的一句话就是如何可持续的发展这是很重要的。 工厂有句话叫紧车工、慢钳工,吊儿郎当干电工, 记者:我知道您18岁的时候就已经进入到徐工,您当时是作为一个普通工人,我不知道您做的是什么工种,那个时候是什么样,能不能给我们介绍一下? 王民:1972年18岁我从那个煤矿调到徐州重型企业厂就是徐州的重点企业徐工,准确讲我已经工作四十余年了,从70年到现在41年,在徐工工作是39年,18岁那年我进了徐重当了一个很大车床的工人,做的车工做的学徒,一个月14块钱。 记者:14块钱是多还是少? 那个时候钱好像没有多大用处,够。 记者:吃住都在城里? 王民:吃住和父母在一起。 记者:您当时做这个车工的时候,劳动强度是不是很大很辛苦? 王民:那个时候正处于文化大革命时期,有忙有闲,有干的有不干的,这是一个特点。第二个特点,工厂有句话叫紧车工、慢钳工,吊儿郎当干电工,说明车工还是很累的,所以我所处的工种是比较忙的,再加上有些人干,有些人不干,我当时和我们共青团的支部组织了一个青年突击队,为每个月生产出十台最老式的吊车而努力,这十台吊车生产出去了,发出去了国家就给工资,所以那个时候还加班,为什么加班,因为有人干有人不干。干的人起码要比不干的人,多干一点活。 记者:那时候为什么不觉得公平,为什么我干这么多,别人反而很闲? 王民:那个时候很小,觉得有点责任感。我们年轻人我们干活,为了这个十台产品生产出来,卖出去做贡献。 记者:所以您那时候就有责任意识。 王民:责任感还是比较强的,应该这么说。 记者:而且我听说您还是申请完成任务,那个时候是不是就想朝着领导方向发展? 王民:从小我就是班长,中队长、大队长,从一年级开始,我就被老师,我们徐州叫排干部,上台发言,经验介绍,最清楚的就是他们都学好,高年级的都学我,要靠红五分,不要小鸭子,五分制的时候,小鸭子两分。 记者:那个时候红五分是最高分? 王民:红五分是最高分。 记者:就是跟现在的一百分一样? 王民:一样,从一年级开始就是学习的先进,我六年级的时候做了徐州市唯一的一个,六千个少先队员我是唯一的学习优秀的少先队员。从小就做班长、中队长、大队长都做过。 参军落选成煤矿工人 突击队员车间入党 记者:您家里本身就是一个徐工的子弟是吗? 王民:不是,我父母是一个老革命,抗战时期。 记者:您为什么,很多人都觉得因为是老革命的子弟,应该去上军校,或者说做一些科研? 王民:我16岁的时候,我去报名去当兵,所有体检都合格,唯有政审不合格,政审不合格是我一个亲叔叔在台湾国民党的舰艇上,我的亲舅舅在台湾政治大学做干部,海外关系复杂就当不了兵,被除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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